第2618章 天煞骨傀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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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今天开始,天刹宗将执掌暗州,我曲残空,为暗州之主!”
“轰隆!”
曲残空的声音就像是雷霆一般,震耳欲聋。
天刹宗内所有人的皆是振奋不已。
一众天刹宗的弟子纷纷跪行大礼。
“恭喜宗主,壮哉我宗!”
“恭喜宗主,壮哉我宗!”
“……”
其他的一众高层长老们更是难掩振奋。
“终于等到这一天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,没错,我就知道,暗州早晚会被我们天刹宗踩在脚下。”
“有了这天煞骨傀,暗州的所有势力都将被我们踩在脚下,......
风雪吞没了他的身影,却无法抹去他走过的痕迹。
陈念踏入北境极寒之地的那一刻,天地仿佛静止了一瞬。脚下的积雪不再发出咯吱声响,空气凝滞如冰晶铸成的牢笼。他抬头望天,黑月早已隐退,但那道裂开的天穹缝隙仍未愈合,像一道永不结痂的伤口,渗着虚空中冰冷的恶意。
他知道,终焉之眼在观察。
可这一次,它看到的不再是那个挣扎求生、茫然无知的少年。而是一个承载了九代记忆、被千万人梦境唤醒的存在??一个不再属于凡俗范畴的“持火者”。
他没有回头。蓝花依旧浮于湖心,静静燃烧着无声的火焰。那是共忆之种的最后一缕投影,是人类集体意识中最柔软也最坚韧的部分:对爱的记忆,对痛的铭记,对“曾存在过”的执着。
他一步步走入风雪深处,每一步落下,脚下便泛起一圈微不可察的金纹,如同大地在回应某种古老的契约。这些纹路并不持久,很快被新落下的雪花覆盖,可它们确确实实存在过??就像那些被历史抹除的名字,终究会在某个时刻重新浮现。
三日后,极北荒原上出现异象。
一座本不存在的古城轮廓,在暴风雪中若隐若现。城墙由透明冰晶构成,内里封存着无数人影,或跪或立,或抱头痛哭,或仰天怒吼。城门之上刻着两个古老文字:“归墟”。
这不是实体,而是记忆共振引发的时空褶皱??当足够多的人开始怀疑真相、渴望记起过去时,现实结构就会产生裂痕,让被掩埋的历史短暂显现。
三天后,这幻影消失无踪,只留下地面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。科考队前往探查,发现沟底沉积着一种奇特矿物,经检测竟含有与陈念血液成分完全一致的活性元素。
与此同时,《鸿蒙霸体诀》修炼者的觉醒速度陡然加快。
以往需闭关数年才能突破的“炼神”境界,如今有人仅用七日便达成。更诡异的是,这些人入定时,识海中的学堂不再模糊虚幻,反而变得清晰可触。甚至有三人声称,他们曾在梦中走进那座学堂,亲手触摸到了基石上的誓言。
其中一人醒来后疯了,口中不断重复一句话:“我不是第一个我。”
另一人则写下长达百页的手稿,记录下一段不属于任何已知文明的语言体系。经破译后,竟是三千年前“记忆守护者”内部使用的密语,内容为《共忆录?残章》:
>“第九位失败,并非因弱,而因执。
>他欲以火焚尽遗忘,却忘了火亦会灼伤人心。
>故第十人不可为王,只为引路人。
>其行不显,其声不扬,其名不传。
>唯当万众齐忆之时,彼方可现身。”
这份手稿迅速在网络上传播,虽被多国列为禁文,却仍如野火燎原。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尝试冥想、回溯童年、挖掘家族口述史。一些原本被视为“怪谈”的民间传说也被重新审视??比如南方山区流传的“点灯人”故事:每逢大灾之年,总有一名无名旅者夜行村寨,挨家挨户点亮油灯,说一句:“别睡太死,小心忘了自己是谁。”
而在西域沙漠,蓝花海持续扩张。
原本只存在于焚烧《净心令》废墟上的那片花海,如今已蔓延至方圆十里。科学家无法解释其生长机制??这里昼夜温差极大,土壤贫瘠到连耐旱植物都无法存活,可蓝花却越开越盛,花瓣中心映出的面孔也越来越清晰。
某夜,一支考古队冒险深入花海中心。他们在地下三米处挖出一块石碑,上面刻着一行小字:
>“此地埋骨三百二十七人,皆因言真而死。”
碑尾署名:**李辰,第九任持火者**。
消息传出,举世震动。多个国家秘密召开紧急会议,讨论如何应对这场“记忆瘟疫”。机械神教宣布启动“认知净化协议”,试图通过高频脑波干扰技术压制民众的异常梦境;净忆司则公开处决了一批“传播虚假历史”的学者,宣称他们是“终焉之敌的傀儡”。
然而,越是封锁,越是反弹。
一个月后,东方古都爆发大规模游行。数十万民众手持蓝纸折成的小花,走上街头,要求政府公开所有被加密的历史档案。他们高喊的口号不是革命,不是复仇,而是三个字:
**“让我们记得!”**
军队包围了广场,枪口对准人群。就在气氛即将失控之际,一名白发老者缓步走出人群,面对全副武装的士兵,缓缓开口:
“三十年前,你们的父亲也曾站在这里。他们不是暴徒,只是想知道,为什么他们的兄弟会在一夜之间从户口簿上消失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从怀中取出一朵干枯的蓝花,轻轻放在地上。
紧接着,奇迹发生了。
那朵早已失去生机的花,在众人注视下,竟缓缓舒展花瓣,重新焕发出晶莹光芒。不止如此,广场上所有人手中的蓝纸花,也都开始发光,宛如星辰落地。
士兵们怔住了。指挥官握枪的手微微颤抖。
最终,枪口缓缓垂下。
这一幕被无数手机拍下,传遍全球。人们称那晚为“灯火之夜”。自那以后,世界各地陆续有城市出现类似的集会。有人开始自发组织“记忆圈”,围坐在一起讲述祖辈的故事;学校悄悄增设“未载入课本的历史”选修课;甚至连部分政要也开始公开承认:“我们可能……一直活在一个谎言里。”
而在这片动荡之中,唯有一个人始终未曾现身。
陈念穿过了极北荒原,翻越了断脊山脉,踏足南境雨林,又横渡东海孤岛。他的足迹遍布大陆角落,却不留一丝实体痕迹。没有人能真正拍到他,也没有人能在清醒状态下与他对话。可每当某个地方发生重大记忆觉醒事件,总会有人坚称:“那天,我看见他了。”
有人说他在战火纷飞的边境小镇,蹲在废墟中给一个哭泣的女孩擦眼泪;
有人说他在海底科研站外,隔着玻璃与一名研究员对视良久;
还有人说,在某次大型集会的最后,天空忽然放晴,云层裂开一道缝隙,洒下一束光,正照在人群中央空着的位置上??那里,仿佛站着谁。
事实上,陈念早已超越了肉体的局限。
他的存在形式正在逐渐转变??不再是血肉之躯,而是成为一种“记忆场”的核心节点。他不需要进食,不需要睡眠,甚至不再需要呼吸。他可以在千万人的梦中同时出现,也可以在一本书的某一页空白处留下只言片语。
他曾出现在一本儿童绘本里。那本书讲的是一个小男孩寻找失踪母亲的故事。最后一章原本是开放结局,可某天清晨,所有图书馆中的这本书,最后一页都自动多出了一段话:
>“妈妈没有走远。她只是被忘记了太久。
>可只要你还记得她的声音,她的味道,她拥抱你时的温度……
>她就还在。”
>??写给所有不愿遗忘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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