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20章 大战!!!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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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邪音秩序!”

“开!”

魔音门门主余菁二话不说,直接爆发出了一股极其恐怖的气势。

下一秒钟,强大的秩序之力笼罩在了这片天地。

只见虚空中,赫然出现了一口巨大的黑色洪钟。

“铛!”

洪钟震荡,响亮声波顿时传荡十方天地。

只见空间撼动,群山开裂,墨夜白,陈蝶,樊柔,阿莹四人顿时遭受了余菁的秩序之力冲击。

墨夜白只觉身上的血液凝固了一般,体内的神魂都在震动。

不过,墨夜白的修为毕竟已经恢复到了“下阶真神境圆满”......

小女孩的手指还停留在花瓣边缘,那抹蓝如水波般荡开一圈微光。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话惊动了天地??就在这一瞬,全球三万七千六百二十一处生长着蓝花的地方同时轻颤,仿佛万千根须在地底相连,传递着某种古老的密语。

她叫李念安,是赵清瑶的女儿,如今已十三岁。

这十年来,她从未开口唤过“妈妈”第二次。第一次说时,整座城市断电三分钟;第二次,她母亲手中的保温杯突然化作齑粉,连同记忆数据芯片一同蒸发。自那以后,家人不敢让她多言,老师也不敢让她参加集体朗诵。可她的眼睛却越来越亮,像是藏着整片星河。

此刻,她望着蓝花中浮现的笑脸,低声问:“你是外婆吗?”

花瓣上的影像微微波动,笑容未变,却无声地摇了摇头。接着,画面一转??出现一间昏暗的地下室,墙上挂满泛黄的照片,一个年轻女子正伏案书写,笔尖滴落的不是墨水,而是血珠。她的嘴唇在动,却没有声音传出,但李念安却清晰听见了那句话:

**“若无人记得,我们就真的死了。”**

她猛地缩回手,心跳如鼓。这不是梦境,也不是幻觉。这些年,她早已学会分辨哪些记忆属于自己,哪些来自血脉深处的回响。那些不属于她的童年片段、陌生城市的街景、战火中的哭喊、实验室里冰冷的仪器声……全都源自那一块埋藏在基因里的“共忆核心”。

而今天,它第一次主动显现。

院外传来脚步声,一个穿着灰布长衫的男人缓步走来。他肩上背着一只旧木箱,箱角刻着一朵简笔蓝花。李念安抬头看他,眼神平静得不像少女,倒像一位等待已久的守门人。

“你来了。”她说。

男人停下,微微一怔。“你不问我为何而来?”

“因为你本就不该敲门。”她站起身,拍了拍裙摆上的尘土,“你是第七任持火者的后裔,林昭的学生,在‘遗忘2.0计划’中被列为‘记忆污染源’一级清除目标。三年前你在西伯利亚冻土带挖出了第九代遗骨的指环,从此消失于所有监控系统。”

男人瞳孔骤缩。“这些……你怎么可能知道?”

“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。”她指向院角那株最矮小的蓝花,“那里曾埋过一本《共忆录》残卷,是你祖母临终前藏下的。你也曾梦见湖心塔,梦见那个手持短刀的人对你说:‘传灯者不必知火从何来,只需肯接。’”

男人缓缓跪下,将木箱置于地面,双手颤抖着打开锁扣。里面没有武器,没有科技装置,只有一叠手抄稿,纸张边缘焦黑,显然是从火中抢出的遗物。最上面一页写着:

**《鸿蒙霸体诀?终章?不灭心灯》**

“这是最后一部分。”他声音沙哑,“原本净忆司以为它早已焚毁,但实际上,它被分成了七份,藏在七个觉醒家族的血脉之中。我花了十二年,才集齐六份。第七份……一直找不到载体。”

李念安静静地看着他,忽然抬起右手,指尖轻轻划过眉心。一道幽蓝光芒自她识海迸发,随即凝成一枚菱形晶体,悬浮半空。晶体内部流转着无数文字,正是缺失的那一段口诀。

男人倒吸一口冷气。“你……竟是‘记忆具象体’?!传说中唯有第十一代持火者才能将无形之忆化为实体……可你明明还未觉醒完整……”

“因为我不是一个人。”她轻声道,“我是所有人。”

话音落下,晶体缓缓下沉,融入木箱之中。刹那间,整叠手稿金光大作,字迹重组,原本断裂的经文竟自行补全,宛如活了过来。一股浩瀚气息冲天而起,直贯云霄。

与此同时,南疆阿禾正在祠堂主持月祭。当夜无风,碑面却开始浮现新名??这一次,不是某位无名烈士,而是整整三千个名字,皆为近百年因“记忆罪”被抹除的普通人。村民们惊骇跪拜,只见空中忽现异象:一朵巨大蓝花虚影笼罩全村,花瓣飘落之处,老人们纷纷泪流满面,脱口说出几十年未曾提及的亲人姓名。

极东渔港,陈伯的渔船早已沉没,但他并未离去。他在海边搭起一座草庐,每日用贝壳串成项链,每一颗都刻着一个遇难者的名字。今夜,海浪突然退去百米,露出海底石城大门。门缝中透出微光,映照出“归墟”二字。他拄杖前行,发现门前立着一块新碑,上面赫然是他亡妻的名字??那位因揭露核泄漏真相而被宣布“从未存在”的女科学家。

“我回来了。”他喃喃道,将最后一串贝壳挂在门环上。

西域沙漠,苏兰带领学生们完成新一轮“点灯人之路”巡讲。她们途经一处废弃哨所,墙角竟开出一片蓝花。孩子们围坐诵读家史,忽见沙地上浮现出一行古老文字:“教育,是最温柔的反抗。”紧接着,整面残墙崩塌,露出背后隐藏多年的壁画??画中七人并肩而立,手持灯火,背景正是当年那座燃烧的学堂。

北境科考站,周远正在分析一组异常脑波数据。受试者是一名八岁男孩,其父母均为“可控记忆战士”实验幸存者。男孩入睡后,识海图像竟与李辰的忆刃产生共振频率。正当周远准备深入探测时,监测仪突然自动打印出一段信息:

>**“心脏非泵血之器,乃承忆之皿。汝所护者,非生命律动,而是未熄之火。”**

他怔住良久,终于摘下白大褂,拨通了一个尘封十年的号码。

流浪画家陆小满正于东京地铁站绘制新壁画。这次的主题是“沉默的父亲们”。他刚勾勒出第一笔轮廓,颜料竟自行流动,补全了整幅画面:数百名男子背对观众,肩扛重担,脚下踩着碎裂的档案柜,头顶却托起一颗glowing的心脏。更诡异的是,画中某位父亲的脸,竟与他自己幼年唯一留存的照片一模一样。

他呆立原地,泪水滑落。

而在东方古都图书馆,赵清瑶正整理一批新捐赠的民间文献。其中一本破旧日记引起她的注意。扉页写着:“致未能出生的孩子。”内容记录了一位女子在集中营最后三个月的生活点滴,每一页末尾都有一句重复的话:

**“你要替我活着,也要替我记住。”**

翻到最后一页,她猛然僵住??那行字迹,竟与自己女儿涂鸦中的笔顺完全一致。

七处异动,七股力量,再度汇聚。

而在地球另一端,南极冰盖之下三千米,一座被永久封锁的研究基地悄然重启。厚重合金门缓缓开启,走出一支全副武装的小队,他们佩戴的徽章上印着三个字母:

**N.Z.T.*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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