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29章 林鹤凡,你可长点脑子吧。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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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星儿点点头,笑着说道:“只要有地方有材料,补充弹药不成问题。”
宁宸笑着点头,这次带着林星儿真的是太明智了。
林星儿突然满脸希冀的问道:“王爷,你查到有关我父母的消息了吗?”
宁宸表情微微一僵,但很快恢复了正常。
之前抓到秋田隼介的时候应该问问,但当时他一心算计,谋划布局,把林星儿父母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。
不过昭和费尽心思抓林星儿的父母,应该不会伤他们的性命。
“你放心,你父母在昭和宫城,本王一定帮......
夜色如墨,终南山的雾气在月光下泛着银灰。那座废弃道观早已空无一人,唯有香炉中残灰未冷,余烬间还蜷缩着半片烧焦的符纸,上面依稀可辨“心火不灭”四字。风穿梁而过,吹动檐角铜铃,响声凄清,似有低语回荡:“光愈亮,影愈深。”
与此同时,长安城南三十五里外的一处驿站内,一名身披蓑衣的驿卒正低头整理马鞍。他动作迟缓,手指微微颤抖,仿佛被什么无形之物缠绕。忽然,他停下动作,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瓷瓶,倒出一粒暗红色药丸吞下,随即闭目喘息良久。片刻后,他的眼神由浑浊转为清明,额角渗出冷汗。
“又来了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“梦里的声音,越来越近了。”
这名驿卒名叫陈七,原是江陵乡医培训第二批学员,毕业后自愿调往边陲传递卫生令报。三个月前,他在巡查途中误饮受污染山泉,虽经紧急救治保住性命,但自此每至子时必做一梦:烈焰焚天,无数人跪拜于地,口中齐诵“赤焰真言”,而他自己站在高台之上,手持火炬,欲将整座城池点燃。
苏菱得知此事后立即介入,亲自为其诊脉、施针,并安排心理倾听师每日交谈疏导。然而,梦境并未消失,反而日渐清晰??甚至开始影响周围人。同宿的两名驿夫先后出现幻听,声称听见“神谕召唤”;马厩中的牲畜也频频惊厥,有两匹马竟在夜间互相啃咬致死。
“这不是单纯的神经毒素残留。”苏菱在密奏中写道,“是一种‘记忆植入’式的集体暗示。他们梦见的,不是自己的恐惧,而是别人的意志。”
岑九阅罢奏章,立即将此案列为“甲字一级隐患”,并下令启动“镜渊计划”??以鹰卫为眼,以医理为尺,全面排查全国基层公职人员中有无类似症状者。同时,她秘密派遣五名精通西域秘术的学者前往龟兹,试图追查“心火蛊”的原始源头。
就在调查展开之际,滇南边境再传警讯:一支由十二名青年组成的巡山队失踪半月,尸体于近日在深谷中被发现。尸身完整,无外伤,面部表情却极为诡异??嘴角上扬,双目圆睁,似笑非笑,宛如目睹极乐景象而亡。更令人不安的是,他们在临死前用血在岩壁上写下八个大字:
**“见火即归,入梦成神。”**
李承武亲率应急团精锐赶赴现场,在山谷四周布下三重封锁线,并派出猎犬与热感侦测仪搜寻可疑踪迹。最终,在一处隐蔽溶洞中发现了大量陶罐与草药残渣,以及一本用梵文写就的手抄册。经苏菱与龟兹学者联合破译,确认此为“净世盟”内部传承典籍《焚心录》的残卷。
书中记载:“心火蛊非毒也,乃念之所聚。凡人惧死者,易染其气;信之者,反以为荣。若以幻药引其潜识,再以真言灌其魂魄,则可令万人同梦,共赴火祭。”
“他们在制造信仰。”沈知意看着译文,声音发颤,“不是靠强迫,而是让人主动渴望毁灭。”
林远连夜起草《思想安全白皮书》,提出“认知防线”概念,主张将心理健康纳入国家安全体系,设立“舆情免疫指数”,对各地民众的情绪波动进行动态监测。他还建议在全国推行“清醒日”制度,每月初一举行公共辩论会,鼓励百姓就重大政策、谣言传言展开理性讨论,由官方提供事实依据与逻辑训练。
赵晟批准试行,并亲自出席首场“清醒日”活动。长安国子监广场上,千余名士民齐聚,围绕“疫病是否为天罚”展开激辩。支持“天罚论”者声泪俱下,称近年灾异频仍,必是上苍震怒;反对者则出示疫情地图、细菌显微图谱与隔离成效数据,逐一驳斥。
辩论持续六个时辰,直至深夜。最终,主持官宣布结果:八成听众改变立场,愿接受科学解释。赵晟登台总结:“昔以刑止乱,今以理服心。此乃文明之进。”
消息传开,民间反响剧烈。有老儒痛哭焚书,称“礼崩乐坏”;也有年轻学子奔走相告,视之为启蒙曙光。更有数百名曾传播谣言者主动到地方衙门登记悔过,换取“信用修复令”。
然而,就在舆论渐趋清明之时,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。
扶桑使节团突然撤回签署《长安协定》的代表,并发布国书称:“贵国所焚之‘心火蛊’配方,实为我岛古传‘净灵术’精髓,乃涤荡污浊、超脱轮回之法门。今尔等毁我圣典,形同宣战。”
紧接着,吕宋沿海数座渔村爆发集体癔症事件:村民不分昼夜聚集海滩,面向西方跪拜,口中吟唱陌生咒语,部分人甚至点燃船只跳海殉教。高丽边境也传来消息,一群蒙面僧侣在夜间潜入村庄,向井水中投放粉末,导致百余人陷入狂喜状态,高呼“火来迎我”。
“他们在报复。”岑九站在舆图前,指尖划过东海与南海的弧线,“我们毁了他们的秘术,他们便用残存的知识点燃更多火种。”
她当即下令中断所有对外技术援助项目,召回派驻海外的防疫专家,并授权李承武组建“跨境清源行动组”,联合龟兹、琉球水军,在南海要道设卡拦截可疑船只。
与此同时,苏菱带领心理防疫队深入荆湖灾区,针对“噩梦传染”现象展开干预。她们发明了一套“梦境锚定法”:让患者每日记录梦境细节,再通过绘画、讲述、角色扮演等方式将其“外化”,从而打破潜意识的封闭循环。配合服用特制安神汤剂,多数患者症状显著缓解。
一名十岁男孩在接受治疗后画下一幅画:黑暗中有一扇门,门外站着五个发光的人,手中提着灯笼。他说:“他们说,只要我不怕火,就能醒来。”
这幅画被送往长安,挂在国家安全院会议厅正中央。
春分将至,“安心节”筹备进入最后阶段。全国各地张灯结彩,匠人们赶制巨型花灯,内容多取材于抗疫事迹:有乡医冒雨送药的身影,有母亲教孩子洗手的场景,还有赵晟授旗那一幕。最引人注目的是一组“五君子灯阵”,以岑九、苏菱、林远、李承武、沈知意为原型,五人并肩而立,脚下莲花生辉,头顶星辰璀璨。
但在繁华背后,暗流从未停歇。
某夜,江陵城外一座荒庙中,火光再次闪现。一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正在焚烧一卷竹简,火焰呈诡异青色,燃烧时不发热,反而散发寒气。旁边跪着六名身穿白衣的男女,每人额前都贴着一张黄符。
“主上已陨,道统未绝。”男人低声说道,“然火种需新血滋养。今选尔等为‘承焰使’,潜入市井,播言散梦,务使‘星陨之日,万民自焚’成为共识。”
话音落下,六人齐声应诺。随后,他们依次饮下黑色药汁,昏厥过去。男人取出一把细针,蘸取某种猩红液体,在他们脊椎第三节处刺入,留下一朵火焰形状的印记。
“去吧。”他挥袖,“藏于光明之下,燃于人心深处。”
次日清晨,六人悄然离开,分别奔赴长安、洛阳、成都、扬州、广州、敦煌。他们身份各异:一个是说书艺人,一个是药铺学徒,一个是尼姑,一个是私塾先生,一个是商旅护卫,还有一个是街头卖卜的盲人。
他们带去的,不只是言语,更是精心设计的“认知病毒”??一段段看似寻常的故事、谚语、梦境片段,会在不经意间反复出现,逐渐侵蚀人的判断力。比如:
-“你有没有听说?去年死的那些人,其实都是提前看到了火。”
-“我昨晚做了个梦,天上掉下来一颗星星,砸开了地府大门。”
-“洗干净有什么用?真正的病,是从心里烧起来的。”
这些话语如同孢子,随风飘散,落在焦虑未消的土壤上,悄然生根。
一个月后,长安城内接连发生怪事。几位知名文士联名上书,请求朝廷恢复“禳灾大典”,宣称唯有祭祀北狄古神才能平息天怒;几家茶馆因播放科普说书遭砸毁,打人者振臂高呼“护传统,拒妖言”;更有甚者,在深夜潜入卫生角,将石灰包换成掺有致幻粉的香料包。
岑九察觉异常,立即启用“舆情免疫系统”分析全城言论流向。结果显示,一种高度相似的心理模因正在快速扩散,其核心信息均为“灾难不可避免,唯有皈依真火方可得救”。传播路径复杂,但源头均指向那六名“承焰使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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