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2章 是非对错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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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相夷离开时也只是拿了说好的六千两，留下话，说：“四顾门永为为善者靠山，也必诛尽恶徒，日后还望镖局助一臂之力。”

李相夷明白比起四顾门这人还是得留在家里，后续四顾门运作资金，四顾门据点建立这镖局出力良多。

四顾门散当日，镖局也是终止合作，当日镖局想受四顾门地契，留作李相夷回来重启，而后乔婉娩出，顾及乔婉娩身份，只得做罢。后来百川院重开镖局也只是给了便利，却没有再如当日合作。

李相夷交代好后，回到四顾门，带领四顾门众人围剿地龙堂，侠士面对死士，结果可想而知，四顾门赢了，惨胜。

野火未尽，因着此事四顾门分据点并未建立，消息网络不完整，这些人并未彻底铲除，还暗中搞出了许多事情，李相夷带领四顾门众人奔走处理。

后来联海帮事件后分据点建立，这些人才算彻底解决，恶贯满盈者也是关进一百八十八牢。

自此铁头奴依旧存在，不过并非亡命徒，而是武功好些江湖散客。

这是四顾门第一次大规模动作，四顾门不以李相夷天下第一名声，而是为江湖安定扬名天下，旁人再不敢轻视，阳奉阴违亦是少了许多。

也是从此，李相夷成为门主，不想为权势遮蔽双眼，只为江湖稳定努力尽心尽力，因此那几年几乎在外奔走……

自己如何知道如此详细，是知道这些事情李相夷不会袖手旁观，也知李相夷筹备资金，同尘特意安排，也知安排了一开始的货物，后来的事情都是下面汇报而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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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出生带回封闭训练，没有是非观，只知道执行命令，谁出钱谁为主，纵使命令是要这些奴隶去死也要执行，训练中违反是全身骨头一节节敲碎，皮肉生剐，凌迟不过如此，若是背叛，结果可想，也因此从未听过铁头奴背叛，这些人没得选出身，本来悲惨，他们何辜？可是后来他们杀人不眨眼，多造杀孽，到死也不知为何而活，你说他们对还是错？又该不该死呢？”

“属下不知。”

同尘开口问，似问自己也像在问身边人，幻音不懂，但其实是当时李相夷问自己的。

“谁又知道呢？”聪慧如李相夷也是迷茫，只是两方对垒手下留情是对自己人不负责。李相夷一日斩杀百余人，地龙堂众人无一无辜，均能列出种种证据以示该杀。

可白日处理完一切后，李相夷偷偷出去喝的酩酊大醉。

当时同尘化身酒馆老妪，本是想看看这人狼狈模样，到嘴边的嘲讽话术，真正说出来就不是：“他们是一些以活着为借口拼命作恶的人，以杀戮为乐，从根上就坏了，该杀。他们身世可怜，不争天命，是不能，不敢还是不想？天下之大，了无牵挂，他们真的逃不掉吗？仗着背后依靠胡作非为，无人敢言，东窗事发有非自己所想，一句不能一句想活，强者为他们心生怜悯，他们为弱者制造灾难，肆意妄为，是何道理？除恶为尽，李门主此举为义，当是英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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