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二百章 位果异动,反向契约(求月票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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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晋升,谁晋升?”

“你!”

“我怎么?”

“要晋升!”

“晋升,谁晋升?”

“你!”

“我怎么?”

“你……啪!”

乌沧寿一爪子拍上额头,咽下老痰。...

夜雨初歇,山雾如纱,笼罩着村子的每一片屋檐。林川归来后的日子看似平静,可他知道,那场葬神谷中的决战并未真正结束??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延续。双钥沉入大地,封印了轮回之核,但执念不会消亡,只会蛰伏于记忆的缝隙之间。

某日清晨,林忆在湖边醒来,手中攥着一枚湿漉漉的铜铃,铃舌断裂,内壁刻着模糊的“归”字。她怔怔望着湖面,水波倒映出一张陌生的老妇脸庞,嘴唇微动,却无声。

“娘。”她跑回家,将铜铃交给苏月寒,“湖底的奶奶回来了,她说……钥匙不是用来锁门的,是用来开门的。”

苏月寒指尖一颤,立刻唤来林川。三人围坐堂前,烛火摇曳。林川凝视铜铃良久,忽然道:“这不是普通的魂器。它是‘守棺者’的遗物,意味着……他们还在试图传递信息。”

“谁?”林忆问。

“那些自愿化为封印的人。”林川低声道,“七位守棺者,以魂为引,镇压轮回之核千年。他们的意识早已散入风中,但如果有一缕执念未断,或许能借外物显形。”

话音未落,窗外忽起异响。院中老槐树无风自动,枝叶翻卷如手,竟缓缓写下一行血字:**“西岭之下,并非空棺。”**

三人齐齐变色。

当夜,林川再度披衣而出,携忆渊之钥潜入西岭塌陷处。坑洞已被村民用石板封住,上贴符纸,写着驱邪咒文。他轻轻揭下符纸,掌心按在石板上,忆渊之力悄然渗透。

刹那间,神识沉入地底。

他看见黑棺并未消失,而是沉入一道幽深裂隙,通往地下百丈的一座青铜殿宇。殿中央,悬着一颗缓缓搏动的黑球,表面浮现出无数人脸??有哭、有笑、有怒吼、有低语,皆是曾存在过的生命片段。而在球体下方,跪着七具干枯尸身,身穿古袍,头戴青铜面具,双手合十,口中衔着同一根银链,链端连向黑球核心。

“轮回之核……还未死。”林川心头巨震。

就在此时,一个声音在他脑中响起:“守门人,你错了。”

是那个灰雾所化的守棺者。

“你以为你击败的是‘另一个你’,其实你只是斩断了它的显化之躯。真正的轮回意志,从来不在外界,而在忆渊本身。它借你之痛、你之惧、你对永别的恐惧,滋生出了重启世界的欲望。”

林川冷汗涔涔:“你是说……这是一场由内心引发的劫难?”

“正是。”灰雾叹息,“所有生灵都渴望不朽,可真正的不朽不是肉体长存,而是记忆被铭记。而忆渊,正是众生记忆的归宿。一旦有人质疑这份归宿的意义,轮回之核便会苏醒,提议??重来一次。”

林川猛然醒悟。

那一战中,黑袍的自己之所以强大,正是因为那是他对死亡的恐惧、对失去苏月寒的绝望所凝聚成的实体。他战胜了它,却未能根除那份情感的源头。

“所以只要我还爱她,就永远会有下一个‘我’站出来,想要毁灭一切?”

“不。”灰雾轻道,“只要你还记得如何爱,就会有力量阻止它。但你要明白,下一次,它不会再以你的模样出现。”

话音落下,地面轰然震动。林川猛地退出神识,发现石板之下竟渗出黑色黏液,如血般蠕动,迅速凝成人形轮廓。

他拔出随身短刀,一刀斩下。

黑影碎裂,却发出婴儿啼哭般的笑声,旋即钻入地缝,消失不见。

回到家中,已是破晓。苏月寒未眠,正坐在灯下缝补他的旧衣。见他归来,只问了一句:“又看到了什么?”

林川沉默片刻,将所见尽数说出。

她听完,针线停在半空,良久才道:“如果有一天,你不爱我了,是不是这个世界就能安稳?”

“胡说什么!”林川一把夺过针线扔开,将她紧紧搂入怀中,“没有你的世界,根本不值得安稳!”

她靠在他胸口,低声笑了:“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”

可笑过之后,她抬起眼,认真道:“但如果我们注定要面对一次又一次的‘你’,那不如换个方式活着??让我也成为守门人。”

林川一怔。

“我不是要插手你的战斗。”她抚摸着他脸上的伤痕,“我是说,把忆渊之钥交给我一部分。让我的记忆也成为封印的一环。这样,哪怕你迷失了,也有一个人能把你喊回来。”

林川摇头:“太危险。若你与忆渊共鸣过深,灵魂可能无法转生。”

“那又怎样?”她反问,“若死后还能听见你的声音,也算另一种相守。”

林川久久无言。

三日后,他们在湖心小舟上举行仪式。林川割破掌心,滴血入湖,唤动忆渊之力。金色光流自湖底升起,缠绕两人手腕。他将忆渊之钥一分为二,一半仍留己身,另一半融入苏月寒眉心,化作一点朱砂印记。

那一刻,整片湖泊泛起涟漪,仿佛千万人在低语:

**“守门人,已成双。”**

然而,平静仅维持了半月。

林忆开始做噩梦。每夜惊醒,喃喃自语:“穿铠甲的叔叔哭了,他说他不想当钥匙……”

林川带她至湖边静坐,引导她释放听到的记忆。小女孩闭目良久,忽然睁开眼,瞳孔竟短暂化为竖瞳,如同蛇类。

“爹,”她颤抖着说,“这次的声音……是从我身体里传出来的。”

林川心头大骇。

当晚,他取出终焉之匙残片(当年战斗后仅剩的一角),置于女儿枕下。翌日清晨,残片竟完全溶解,化为一道星痕烙印在林忆脚踝上。

“不可能……”林川喃喃,“终焉之匙唯有执掌者才能融合,她怎会……”

苏月寒脸色苍白:“难道……她是‘双钥之子’?既是忆渊血脉的继承者,又是终焉意志的容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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