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8章 劫火炼虚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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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为斩断执念就能成道？”

永夜剑主的声音带着沧桑，“别忘了，你我本是一体，你的道心深处，藏着最锋利的杀念。”

冰澜咬牙，运转归一法则修补识海裂痕，却见裂缝中渗出黑色魔气 —— 那是四象灵物与魔神大陆共鸣时残留的魔性，此刻正与天道的排斥之力联手，试图将他拽入魔道。

子夜三刻，第一道「心劫」降临。

冰澜的识海化作元灵域废墟，他跪在满地残骸中，手中握着染血的冰雷剑，周围是熟悉的面孔 —— 寒云子、母亲、血幽... 他们的尸体逐渐化作黑色立方体，每个立方体上都刻着「秩序」二字。

“这是天道对你的警告。” 可能性之主的虚影在废墟中漫步。

“放弃突破，否则你珍视的一切都将成为代价。”

冰澜握紧拳头，指甲刺入掌心：“我的道，不是放弃，而是让这些「可能」不再成为「必然」。”

他咬破舌尖，血祭出「人」字真言，真言化作金色巨刃，将黑色立方体一一劈开。

废墟在金光中重组，变成了虚数之海的模样，每个立方体内都飞出一只金色蝴蝶，那是被解放的「可能性」。

第二道心劫接踵而至，这次出现的是农夫的投影。

“你以为突破炼虚境就能对抗更高维度？”

农夫的指尖把玩着黑色立方体，“看看你的同伴，他们连自己的执念都无法超越，而你... 不过是个偷了四象之力的投机者。”

冰澜望向其他方位，看见叶无咎在与吞噬体对话，邪天在灼烧刀柄上的「杀」纹，血幽在收集恋人残影的冰晶 —— 他们虽未突破，却都在与自己的道心对话。

“投机者也好，叛逆者也罢。”

冰澜的法则之心爆发出强光，“至少我们在尝试，而你，永远躲在监控屏后，连直面真实的勇气都没有。”

农夫的投影愣了愣，立方体从指尖滑落，碎成无数「可能之尘」。这些尘埃融入冰澜的识海，竟化作滋养道心的养分。

丑时初刻，天道的天罚终于降临。

九霄界的雷云在灵虚古地上空汇聚，紫黑色的劫雷中夹杂着金色锁链 —— 那是被篡改的天道法则具现。

瑶光的星盘光芒骤亮，在众人头顶撑起防护罩：“这是「伪天道劫」，专门针对突破炼虚境者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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