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8章 不可逆上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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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我想要什么，但你就是故意不给是吧？这么给我上压力？”

秋伏此刻也感觉到了夏历的心绪，他们可是有生死契约在的。

“你理论充沛但缺乏实践，你要知道他人都是靠不住的，包括我。”

“行吧行吧，我哪天抗压抗没了你别哭。”

“那大概还是会哭的。”

“那你倒是关心我一下啊！”

秋伏又开始哈气了，那撒娇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在做给谁看，等到秋伏闹够了才肯安静下来，跑到夏历的床上直接睡觉休息。

被火照城抓走的时候她没有反抗，被各种逼问的时候她也始终保持冷静，在幽牢的那几日火照城更是各种心理战术都用了一遍，还好她的理论知识确实足够多，都明白应对之法。

但内心的焦虑和恐惧依旧是蔓延滋生。

而今在夏历面前闹了一番，发泄完压力，感觉到累的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。

待秋伏入眠，夏历没动，灵荧倒是走上前去将被子给秋伏盖好了。

“人有人性，妖有妖性，虎冲动易怒，天生杀性足，你还是由着她一点好，妖不能丢了妖性，否则就不是妖了。”

灵荧觉得夏历对待秋伏的方式不妥，秋伏是虎妖因此擅战，不擅人情世故，这样反着来不好。

“她可以当人，我也在把她往人的方向教，此世多少人根本没有人性，反倒是比妖更妖，弱肉强食的理论喊得一个比一个响亮，人能堕妖，妖为何能不化人？”

“上可容下，下不可逆上，众生皆有根性，乱来不得。”

灵荧摇了摇头，并不同意夏历的理论，这也是她在太一圣地学到的东西，也是太一圣地所扞卫的规则。

上层可以做下层的事，但下层绝不能做上层的事。

人可以没有人性，但妖一定不能有人性。

“逆了又如何？什么妖性人性都不及理性。”

夏历没想到灵荧这冷漠的性子居然也会和他产生矛盾，灵荧正思索着要如何反驳夏历之时。

夏历忽然摆手。

“算了，你说的对，乱来不得，你坚持你自己认为是对的就好。”

夏历意识到了他在试图改变灵荧，不能这么下去了，矛盾正是人性之本，灵荧若争便会明晰自我，她将来还会甘心当那个太一圣主吗？

“你不用让着我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