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 一因一果，一还一报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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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巫女，凡事都是相对的。一只猫咪，在人类眼中乖巧可爱，但在老鼠眼中就是绝世大凶！”

“你的论调还真奇怪！”

“别光问本王了，说说你的事吧，你这残魂在世界浪荡什么？”

“我在寻求一个答案。”

“什么答案？本王还算有些阅历，或许能帮你解惑。”

“你解不了，这是我自己的问题。当我解开这个问题后，我的执念也就消散了！”

“那倒是。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在执着什么，旁人自然无法为你解惑！”

“我身为巫女，一向济世度人却度不了自己，在你看来是不是很可笑？”

“这无关修为强弱。修行之人修心修性，你的修为并不弱，不过这种心结只能自悟，别人给出的答案无用！”

“你还真特别，大陆的妖怪都是这样吗？”

“当然不是，在大陆没人将龙族和妖怪混为一谈，龙是至高图腾。”

“大陆的龙就没有善恶划分？”

“善恶也是相对的。以你们人类的眼光看，龙族行云布雨才是善，若兴风作浪便是恶！”

“那就不能和平相处吗？”

“巫女你还是没看透，人类索取无度才是世间最大的恶，相反那些妖怪吃饱喝足就睡觉倒是无害。”

“原来妖怪这样看待人类！”

“其实这不过是天地轮回，终归来说还是实力为尊，适者生存。”

“如你所说，巫女、和尚倒是人族的刽子手喽？”

“凡事讲究一个度，妖怪有妖怪的度，人族有人族的度。甚之则为恶，顺之则为善！”

“你的境界真不一般！”

“巫女，这东海之地也有不少心境高远的大妖，比如三百年前建立妖国的斗牙王，你没见过他吗？”

“听说过。”

“听说过就好，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——他和我们龙族的一位前辈战斗过的遗迹。”

“你说的是龙骨精？”

“不错，听说他被斗牙王拼死封印了，本王这次来东海也是想瞻仰一番前辈风采。”

“那你不用去了！”

“这是为何？”

“几天前龙骨精破开了封印，但它又被斗牙王的儿子杀死了！”

“唉，冤冤相报何时了！”

“你倒是心境出尘，你就不想为龙族的前辈报仇吗？”

“报仇就算了，龙骨精若不是尸变而来，本王或许还会义愤填膺。”

“尸龙在龙族中不受待见吗？”

“尸人在人族中受待见吗？”

“那你为何去瞻仰它？”

“大陆有句话叫死者为大，它毕竟也是龙族的前辈遗骸，本王去悼念一番也正常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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