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2章 是不知道？还是不肯说？（2/2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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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！”秦东来把带血的纸巾往垃圾桶一丢，笑呵呵道：“你自己都说了，是要全部交代。可是你现在这不配合的样子……”
“我、我说！”王林一咬牙，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后，目光落在名单上。
“陈杰瑞……他、他在乔楠手里。”
“你是说，他还活着对不对？”周春花兴奋得差点跳起来。
王林却是看着她，面色凝重的说：“我只知道他在乔楠手里，至于现在是死是活，我真的不知道。
毕竟……乔楠他……”
“乔楠他什么？”秦东来大呵道。
王林面露犹豫，不过片刻，还是再次开口。
“乔楠他，对小男孩很不友好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周春花慌忙追问。
王林转头看着她说道：“乔楠小的时候，被别人那个过，所以……他不知不觉的，也成了一个NTP。
而且，他、他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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