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暗影追踪，正义疾行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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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艾琳看见其中一人左脸的蜂巢结晶时，终于明白这些根本不是普通帮派分子。

老威廉的祷告声突然变调。

当艾琳转身望去，只见神父的旧法衣已被鲜血浸透，而他面前的地面正隆起某种沥青质感的黑色物质。

七根带倒刺的触须破土而出的刹那，丽莎的分析仪发出刺耳的警报——这是1987年罗伊制造股灾时使用的恶魔契约变体。

"小心时空回响！"神秘学者马克抛出的棱镜在空中炸开彩虹屏障，却在接触触须的瞬间全部染成墨色。

艾琳的吊牌突然变得滚烫，当她本能地扯断银链，那个刻着医疗标识的金属牌已经熔化成液态，在地面勾勒出自由女神像基座上的献祭阵图。

托马斯突然掐住卡特的脖子将他按在墙上，圣殿骑士的银戒抵住对方咽喉："你早知道这座工厂是时空锚点对不对？

那些1998年失踪的......"

整栋建筑突然剧烈震颤，打断了这场对峙。

艾琳扶起几近昏迷的老威廉时，发现他胸前的十字架碎片正在将血液转化为金色光尘。

这些光点如同被磁铁吸引般飘向东南角的货运电梯，而在电梯井深处，某种类似巨型心脏跳动的闷响正穿透层层混凝土传来。

"是忏悔室的桃木碎片。"老威廉咳出带着星芒的血沫，颤抖的手指在血迹中画出残缺的六芒星，"用......用马赛克瓷砖当共鸣器......"

艾琳握紧那枚1893年的医院残片冲向电梯，身后传来卡特与托马斯武器相撞的铮鸣。

当瓷砖接触电梯按钮的瞬间，所有楼层指示灯同时爆裂，轿厢带着锈蚀的尖啸直坠地下。

失重感袭来时，艾琳看见轿厢顶部浮现出圣玛格丽特医院的手术室场景——无影灯下躺着二十岁模样的罗伊，而主刀医生口罩上绣着与广告牌相同的禁忌符号。

轿厢坠地的轰鸣声中，艾琳的手机突然自动播放起纽约证券所的收盘钟声。

1987年10月19日的黑色星期一交易数据在屏幕疯狂滚动，而电梯门外缓缓升起的暗物质漩涡里，传出数百个不同年代受害者重叠的呼救声。

艾琳的耳麦突然传出高频蜂鸣，视网膜投影中浮现出艾米苍白的脸。

这位被救出的科研人员正将某种晶体插入控制台，实验室爆炸时的旧伤让她敲击键盘的手指有些发抖。"给我三十秒......"她声音里带着金属共振的杂音，"用特斯拉线圈原理干扰他们的生物电...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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