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 终极救赎，光明降临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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驱魔师大卫的念珠毫无预兆地断裂，滚落的檀木珠子在触地瞬间变成缩小版的毒气罐模型。

"是创口缝合时的线结！"艾琳突然冲向剧烈蠕动的纱布巨茧，手术刀精准刺入某个正在渗血的鼓包。

当刀刃挑出三股编织的羊肠线时，所有人耳中都响起了地铁隧道的呼啸声。

被割断的缝合线在空中扭曲成但丁《地狱篇》的字母，而那些字母的阴影恰好填补了莉莉消散时留下的根系图案。

预言家艾丽突然剧烈咳嗽，咳出的血沫在落地前就蒸发成带着硫磺味的水蒸气。

她布满老年斑的右手按在托马斯血流不止的圣痕上，两者接触处居然浮现出威尼斯狂欢节面具的锻造图纸。"现在，"她喘息着指向开始崩塌的毒气罐幻象，"把你们的心跳调整到钟摆的频率。"

艾琳感觉到手术刀柄传来胎儿心跳般的震动。

在光柱画面切换的瞬间，她终于看清三年前那个医闹家属瞳孔里闪烁的，正是此刻飘浮在水晶体周围的沥青文字。

当最后一个希伯来字母被托马斯染血的银剑吸收时，所有人同时听到了市政厅钟楼传来现实世界的整点报时声——然而此刻穹顶显现的星图，分明属于1945年的柏林夜空。

铸铁闸门崩塌的轰鸣声中，莉莉的虚影重新凝成实体。

半透明的精灵悬浮在量子风暴中央，数以千计的缝合线正从她裙摆下涌出，将即将溃散的七道光柱重新编织成穹顶。

艾琳的手术刀突然在掌心发烫，刀柄上那枚琥珀色的第三只眼开始倒映出不同年代的星空。

"锚点不是位置，是重复的伤口。"托马斯抹去嘴角渗出的血渍，将银剑倒插进自己光柱里融化的徽章。

剑锋刺入液态白银的刹那，二十年前处决叛徒的枪声突然在所有人耳畔炸响。

历史学家艾伦踉跄着扶住墙壁，手中罗马金币上的凯撒头像竟渗出泪水。

消防员山姆突然扯开结霜的防火服，露出胸口狰狞的烧伤疤痕。

那些911废墟留下的痕迹此刻泛着诡异的蓝光，竟与天花板的黑色冰晶产生共鸣。"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锚点。"他怒吼着将液压钳砸向地面，飞溅的冰碴在空中组成双子塔的轮廓。

艾琳感觉锁骨处的绷带正在溶解。

三年前缝合弟弟伤口时打的方结突然自动解开，羊肠线像活蛇般钻入她掌心。

当这些带着血痂的缝线与莉莉的透明丝线相触时，整个空间突然响起胎儿心跳与心电监护仪混合的电子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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