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觉醒的远古之魂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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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生儿的啼哭在时空褶皱中引发链式坍缩。西格莉德的星尘遗骸从虹膜裂痕渗出时,七百座方尖碑突然弯曲成产道形态。莉娅的纳米云被吸入产道褶皱,在血肉黏液中解析出更恐怖的真相——

那些嵌在青铜城岩层中的硅化遗骸,实为西格莉德历代分身的死亡标本。每具标本的子宫都伸出青铜脐带,连接着艾尔维斯爆裂的脊椎齿轮。当新生儿的手掌按在莉娅胸口时,她的星图刺青突然暴长,在穹顶拼出初代观测台的原始星轨。

"母亲在通过我们分娩观测者!"

艾尔维斯的量子右臂突然痉挛,指尖的青铜钥匙熔化成星尘。议会主舰的阉割光束再度袭来,却在触及产道时被转化成助产波——西格莉德的遗骸在强光中重组,她的脊椎裂开成星链,将青铜城托举到机械虹膜的晶状体表面。

脊椎齿轮的咬合声突然达到临界频率。凯恩的机械耳蜗炸出火花,他听见艾尔维斯脊髓深处传来远古之魂的咆哮:"这些齿轮是我的牙齿!"

整条星链突然脱离艾尔维斯的身体,在空中组成青铜颌骨。颌骨咬住议会主舰的永动机核心,利齿间迸发的不是火花,而是婴儿啼哭状的冲击波。莉娅的星图刺青自动反击,却在触及青铜颌骨时触发基因记忆:

五岁那年,她被诺顿绑在虹膜手术台上,脊椎被打入微型星链芯片。芯片的震动频率与艾尔维斯的齿轮脊髓完全一致——原来两人从诞生起就是互为备份的观测者容器。

"删除冗余文件..."远古之魂的低语震碎莉娅的纳米云防护。她的量子化左眼突然暴走,瞳孔中射出星轨激光,在青铜颌骨上灼刻出妊娠纹裂痕。

裂痕中渗出淡金色的羊水,众人被卷入西格莉德的时间茧房。这里的时间以胎儿姿势蜷缩,脐带连接着不同纪元的观测台:

- 蒸汽纪元的齿轮观测台正在咀嚼文明残渣

- 量子纪元的概率云观测台孕育着星尘胚胎

- 血肉纪元的子宫观测台分泌着记忆黏液

莉娅的星图刺青突然脱落,在茧房内壁拼成逃生路线图。当她触碰最近的脐带时,七百段被抹除的记忆强行灌入:

西格莉德本是机械虹膜的原生神经节,议会将她改造成活体观测仪。每次分娩都是观测系统的升级,而莉娅与艾尔维斯是第九百九十九次迭代的失败品。真正的成功品此刻正在茧房深处蠕动——那是颗浸泡在羊水中的纯白眼球,瞳孔由星轨仪零件构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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