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性（9）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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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喝下一大口姜味啤酒，说道：“后来，我得知了一件事，你在下城，和上城的强者对战，他献祭了……一整座城市的人！”

宋玄皱了皱眉，他记得那场战斗，让他身受重伤，就要死去的战斗，如果不是韩怡救了他，恐怕，宋玄已经死了。

奥斯卡握着啤酒杯，又喝了一口后，说道：“宋玄，上城的高层们已经把奢靡之风吹起来了，他们，会为了自己，而杀死其他的居民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翡翠晶，你还记得吧？”奥斯卡道，宋玄点头，他的体内还有一块翡翠晶，但是并没有什么作用，奥斯卡又说道：“那块石头，可以让人进化。”

“进化？人类不是已经进化完成了吗。”宋玄喝了一口茶水，奥斯卡摇头，他的脸颊微红，似乎已经被酒精冲昏了头。

“不不不不不不……人类还在进化，几百年，几千年，几万年，人类的进化没有止步不前。”奥斯卡道，“但是，他们要以整个城市的人来献祭，让他们打破桎梏，迈向人类的下一步。”

“献祭整个城市的人…又是炼金术吗？”

“没错，等价交换。”奥斯卡掀开左手衣袖，在他的手腕下，一枚翡翠晶卡在那里，血液的流动在他的影响下速度更快，并且散发着淡淡的微光。

“他们不该以整个城市的人作为献祭，我只想要平安，没有危险的社会。”奥斯卡道，“直到，他们发布了『进步计划』”

“就是你所说的进化，对吧。”宋玄道，奥斯卡点头，他晃了晃酒杯，里面的姜味啤酒已经被他喝光，他叹了口气，放下酒杯，站了起来，说道：“我希望，你可以救下这一整个城市的人，至少……救下几个。”

宋玄叹了口气，点点头，随即，他看着奥斯卡走出酒馆后，自己也离开了酒馆。

“救下一整个城市的人？”宋玄皱了皱眉，“别开玩笑了，我又不是元婴期的强者，也不是所谓的英雄……这种事，不应该交给我来做。”

宋玄走在街边，一个女孩撞在了他的脚边，踉跄了两下后，就要倒下，被宋玄扶了起来，她抬头，和宋玄对视，随后，把手中的棒棒糖交给了宋玄一根。

“谢谢哥哥。”

“谢谢。”宋玄道，他看着手中的棒棒糖，叹了口气，即便怀疑是奥斯卡安排的，他也已经拿住了那颗糖。

“人类的进化………我也想看看，借助翡翠晶的进化会是什么模样。”宋玄走到了城市的角落，他看着那个并不起眼的炼金术，轻轻抹除。

“如果是要靠一整个城市的人来献祭，那太过残忍了一些。”

“大概率，会在城市中先准备炼金阵，然后，到了一定时间再启动，上城太大了，用一个炼金阵恐怕无法覆盖。”宋玄皱了皱眉，“所以，是在城市的角落布下炼金阵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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