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青年就业指南！（1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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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焕之啊，听奶奶的，就去见见！人家姑娘条件顶顶好，大公司高管，知书达理，模样也周正！就在市中心那家‘湖畔’咖啡馆，下午三点，可别忘了！”

刘焕之指尖正拂过经案上一撮千年古卷化成的细灰，感悟那造化玄机呢！

“知道了，奶奶。”他应付着，心里可够绝望。挂断电话，指尖无意识地蹭了蹭身上那件靛蓝色道袍。

衣柜里，奶奶硬塞进来的崭新衬衫挺括得像块铁板，毫无生气。他瞧都没瞧，手腕一翻，熟练地将脑后碍事的长发一挽，一根磨得油光水滑的旧桃木簪子，“咔哒”一声，结结实实绾出个标志性的道士髻！

揽镜自照，眉宇间残留着异世征伐刻下的沉静风霜，硬生生嵌在这钢筋水泥的俗世画框里，未免有些格格不入。

那落地大窗，光可鉴人，活脱脱一面照妖宝镜，映着外头车水马龙、步履匆匆的“红尘众生相”。门一开，一股子透心凉的“寒冰玄气”扑面而来，激得小道长宽袖下露出的手腕，汗毛倒竖！空气里弥漫着“异域灵豆”（咖啡）的焦糊气和“甜腻奶精”的味儿，熏得他脑门子直发晕。服务生引着他，直奔那犄角旮旯、靠窗的雅座。

刘焕之转头观看。

那姐姐坐在那里。午后偏斜的阳光穿过玻璃，慷慨地铺洒在她身上，勾勒出利落的剪影。一身剪裁精良的烟灰色套装，衬得肩线平直，气场内敛而强大。

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，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脖颈。三十岁左右，正是褪去青涩，沉淀出醇厚韵味的年纪。

刘焕之骤然钉在原地，仿佛一脚踏空，坠回了那个世界。

“无量……那个天尊！”他心里惊涛骇浪，“这张脸！刀削斧劈般的冷冽线条，偏生眉眼间一股子勾魂摄魄的秾丽！尤其那双眼睛！深得跟北俱芦洲的寒潭似的，此刻正从一本财经杂志上抬起，直勾勾射过来！阳光下竟泛着琥珀色的光茫！——这、这分明是当年北帝刀冢里，那位杀神‘影山老母’的模子刻出来的！她是人是鬼？还是说她也穿越了？！”

“先生？您没事吧？”服务生带着疑惑的声音，将刘焕之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
他猛地吸了一口气，一看那女子坐在那里，平静地看着。

“没…没事。”刘焕之对服务生挤出一个的笑容。带着疑问走了过去，拉开她对面的藤椅坐下。藤椅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，在过分安静的角落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
“刘焕之？”她的声音响起，不高，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，清晰地钻进刘焕之的耳朵。

“是我，你是程…姐姐…吧！”刘焕之应承着目光不受控制地胶着在她脸上，试图从那无比熟悉的轮廓里，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差异。可没有，莫说长相行为举止都少。

那程姑娘似乎没有在意刘焕之过于直白的凝视，只是微微侧了侧头，目光落在刘焕之的头顶。

然后，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，白皙修长的手指，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，涂着近乎透明的裸色甲油，朝着他的发髻方向虚虚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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