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3章 可以学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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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这时轻飘飘的开口：“正如我刚刚说的，在你的字典里，亲情二字是永远越不过权利二字的。”

西炎王笑了笑，并没有说话，小夭拉了拉相柳的衣袖，见西炎王并没有什么反应，才松了一口气。

她又坐了下来，缓缓的说道：“外爷有诸多顾虑，我是知道的，我从来就没有怪过外爷，而且……”她顿了一下，看了一眼西炎王，“说到底父王跟赤宸爹爹并不是对立面，当年率领大军攻打辰荣的是外爷，我知……”

“小夭。”西炎王开口将她打断，“我这一生戎马倥偬，什么都得到了，也什么都见识过了。

可是临了了，不知为何，我却越来越后悔，许是因为我老了吧，我总是会想起以前的事情。

我对得起西炎的每一个子民，对得起军队的每一个战士，却唯独对不起我的亲人。

我时常会想起你的娘亲，

想起你的外祖母，

想起我那几个儿女，

也会想起你的亲生父亲。”

小夭心里叹息一声，人，总是对‘得不到’的东西耿耿于怀，神族也不例外。

那些失去的、那些难以抚慰的意难平，会在心里结成枷锁，越来越紧……

她看向西炎王，“外爷，如果让您重来一次，如果能够回到过去，您还会做跟以前一样的选择吗？”

“回到过去？”西炎王愣了一下，他眼神开始变得迷离，“如果真能回到过去……”他声音低得如同叹息，“可是，小夭，这世间没有如果，只有结果和后果，以前的一切，终究是回不去了……

回不去了……那些遗憾，终究是无法弥补……”

小夭执起相柳的手，脸上都是温柔，这个答案怕是连外爷自己都不知道。

外爷年轻的时候征战沙场，心怀壮志，又怎会想到现在这些事情？

想要打下江山，就必定要舍弃什么。

万事难两全，外爷说无法弥补？

可她如今就在这里，现在所有的一切，她都已弥补了回来，不是吗？可见这人生并不是没有如果。

相柳看着这握着他手的小手，嘴角微微上扬，他指尖轻轻的捏了捏小夭的指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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