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契约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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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后，赖尘推门而入，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和脂粉味。他一眼就看到了丢在桌上的灵果，眉头微微皱起：“怎么不吃？不喜欢这个味道？”

何瑶转过身，目光直视着他，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：“赖尘，我们谈谈契约的事。”

赖尘脸上的笑容一僵，随即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模样。他走到何瑶面前，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，却被何瑶侧身躲开。

“怎么，终于发现自己被骗了？”赖尘轻笑一声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，“你也太天真了，以为我会真心对你？”

他本以为何瑶会像其他女人一样，哭着喊着求他，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来挽回他的心。可何瑶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。

她没有哭，也没有闹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，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，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
“赖尘，”何瑶的声音依旧平静，“我不想和你玩这些无聊的游戏。我只想和你重新商议契约条款。”

赖尘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，他眯起眼睛，打量着眼前的何瑶，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样。他突然发现，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要聪明，也比他想象的要难对付。

“重新商议条款？”赖尘冷笑一声，“你凭什么？”

何瑶没有回答，只是走到桌边，拿起一张符纸，指尖轻轻一划，符纸瞬间燃烧起来，化为灰烬。

“就凭这个。”何瑶的声音冰冷而坚定。

赖尘看着燃烧的符纸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。他并没有在契约中设置这样的条款，这张符纸又是从哪里来的？

他正疑惑间，何瑶又拿出一张符纸，同样的动作，同样的结果。

一张又一张符纸在何瑶手中化为灰烬，赖尘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他终于意识到，何瑶发现了契约中的漏洞，而且这个漏洞足以威胁到他。

“你……”赖尘刚想开口，却被何瑶打断。

“我知道你很惊讶，”何瑶的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，“不过，游戏才刚刚开始……”她将手中最后一张符纸捏成粉末，缓缓撒向空中，如同飘落的雪花，美丽而致命。“赖尘，现在，我们再来谈谈新的条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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