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0章 虚空契约的背叛真相（1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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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柜玻璃碎片的寒光在萧羽瞳孔里炸开，韩立倒影背后延伸出的冷链货架上，无数冻僵的怨魂正隔着冰层朝他叩拜。

他忽然明白祠堂供桌上那些陈年贡品为何永远带着冰渣——原来整座建筑都是伪装成祠堂的活体冷库。

"冷链运输车装载的从来不是生鲜。"韩立被混沌之力灼伤的手掌突然穿透萧羽胸口，指尖凝结的霜花在触及心脏时变成暗红色，"而是三百年前血凰王冻结的时间。"

李瑶的残魂从验货单编号里渗出，血凰羽翼掀起的飓风将货架编码吹散成漫天灰烬。

她额间的钥匙印记突然射出一道红光，萧羽掌纹里正在生成的商品验货单顿时燃烧起来，纸灰在空中拼出完整的虚空契约条款。

"混沌之眼看到的保质期都是骗局！"李瑶的指甲突然刺入自己咽喉，扯出条缠绕着冰晶的脐带状灵脉，"当年签契约时你在我奶茶里加了时间锚点——"

虚空之主的幻影突然凝实，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杯关东煮汤汁调制的鸡尾酒，杯沿盐霜闪烁着与祠堂香灰相同频率的微光。"亲爱的学生难道没教过你？"他晃动的酒杯里浮出萧羽婴儿时期的襁褓影像，"混沌之力最擅长把过期商品重新打码上架。"

萧羽突然抓住正在融化的冷藏柜门把手，混沌纹路顺着掌心肌肤渗入金属。

货架编码在瞳孔深处重组时，他看见韩立脊椎里延伸出的冷链物流路线图——每条运输线终点都指向自己心脏。

"超市促销标签该撕下来了。"萧羽扯下胸前的验货单贴纸，沾着冰碴的纸面在掌心化作青铜短剑。

当剑锋刺入韩立眉心时，冷链货架上的冻肉突然集体解冻，血水在地面汇成逆时针旋转的阵图。

韩立爆开的头颅里飞出十二张会员积分卡，每张卡片磁条都在播放不同时间线的死亡画面。

萧羽的阴阳眼突然自动切换成红外扫描模式，他看见所有卡片背面都用荧光码写着同一段话：分魂回收程序已激活。

"你以为是在救我？"李瑶的残魂突然撞进萧羽怀里，她脖颈处被撕开的伤口里涌出带着冰沙的血浆，"每次你动用混沌之力镇压分魂，虚空之主的本体就能多解冻1%！"

祠堂地砖下的冷库移门发出齿轮卡死的摩擦声，萧羽手背上的混沌纹路突然逆流进血管。

当他强行剥离韩立体内的契约编码时，心脏位置浮现的虚空印记竟与血凰王封印产生了量子纠缠效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