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真相大白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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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煞面如死灰："你...你不能杀我...只有我知道如何救叶晴雪..."

莫凡走到他面前，五指扣住他的天灵盖："不需要。"

搜魂术发动，玄煞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——

当年鬼鸮获得"源初之种"后，玄煞被天照宫策反...

混沌界中，他故意泄露情报导致鬼鸮被追杀重伤...

天照宫主将雷昊苍元神投入轮回，准备夺舍合适容器...

鬼鸮苏醒后察觉阴谋，拼死破坏雷昊苍的夺舍...

记忆最后，浮现出一个地点：混沌界"轮回池"的确切位置！

"啊！"玄煞突然发出惨叫，眉心裂开一道金光——是天照宫主留下的禁制！

莫凡急忙撤手后退。玄煞的身体开始崩溃，皮肤下透出刺目金芒。

"你...逃不掉的..."玄煞狞笑，"宫主已经..."

话音未落，他的身体轰然炸裂！一道金光破空而去，消失在云端。

冰渊重归寂静，只剩下重伤的混沌在远处喘息。莫凡走到它面前，伸手按在那块发光的界钥碎片上。

"安息吧。"他轻声道。

五圣之力涌动，混沌发出最后一声叹息，身躯渐渐消散。界钥碎片落入莫凡掌心，与穷奇源血自动融合，形成一块完整的晶体。

聚魂仙棺突然开启，青瑶的虚影飘然而出。此时的她已与叶晴雪有七分相似，眼中却带着千年沧桑。

"现在，你知道了真相。"她轻声道，"但要救叶晴雪，还需前往混沌界。"

莫凡握紧界钥："天照宫主不会轻易放我们过去。"

"所以需要这个。"青瑶指向混沌消散处——那里悬浮着一颗漆黑的珠子，正是魔青天尊的本源。

"以魔青本源伪装气息，可骗过界门检测。"她顿了顿，"但有一点你必须知道...一旦进入混沌界，叶晴雪的魂魄可能会..."

"会怎样？"

青瑶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："被轮回池彻底分离后，她会忘记与你有关的一切。"

莫凡如遭雷击，半晌才沙哑道："没有其他办法？"

青瑶摇头："这是代价。”

莫凡深吸一口气，将魔青本源和界钥一并收起："先走吧，准备去混沌界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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