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章 神性代价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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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锋看着母亲的眼睛："没有中间道路吗？"

"有，但极其危险。"秦母警告，"你可以尝试部分融合，保留大部分人性同时借用网络力量。但如果控制不当..."

"我会被撕碎。"秦锋理解地点点头，"就像拉伸橡皮筋到极限。"

"比那更糟。"秦母的影像开始模糊，"时间不多了，小锋。阿尔法已经开始最终协议。你必须决定。"

记忆长廊剧烈震动，远处出现裂痕。秦锋知道，那是纯净之火正在侵蚀星灵网络的象征。

他深吸一口气——尽管在这个空间里并不需要呼吸——做出了选择。

"部分融合。足够阻止阿尔法，但不会完全失去自我。"

秦母露出骄傲而悲伤的微笑："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选。记住，无论发生什么，集中精力想着那些你爱的人。他们将是你的锚点。"

她伸出手，这次确实触碰到了秦锋的额头："现在，醒来吧，皇子殿下。世界需要你。"

白光爆发，秦锋感到自己被拉向无数个方向。痛苦再次降临，但这次伴随着一种奇异的力量感。他看到了——真的看到了——整个星灵网络的结构，从地球延伸到月球轨道上的中继站，再到太阳系边缘的探测器。

同时，他也感知到了纯净之火的蔓延，金色网络如同病毒般侵蚀着蓝色能量通道。最强烈的污染源来自南极，那里有一个明亮的金色节点正在汇聚全球能量。

秦锋的意识回到身体，发现自己漂浮在议会大厅中央，全身被蓝色能量火焰包围。议会成员们敬畏地看着他，连最傲慢的高大成员也低下了头。

"融合...成功了？"塞拉谨慎地问。

秦锋缓缓降落，能量火焰逐渐内敛。他的眼睛现在完全变成了星灵般的蓝色，没有瞳孔，但表情依然人性化。

"部分成功。"他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回音效应，"我有大约一小时的时间，然后就必须分离，否则..."

"我们明白。"年长的议会成员递给他一个银色圆盘，"带上这个。如果一切失败，它是最后的选项。"

秦锋接过圆盘，立刻明白了它的用途——上古文明设计的网络重置装置，能同时清除星灵和纯净之火，但也将把人类科技倒退到原始状态。

"希望不会用到它。"他将圆盘收入口袋，然后转向塞拉，"送我过去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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