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 光之叛军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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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不是幻觉，陛下。"托雷克的声音直接回荡在宫殿中，"我是来归还您丢失的东西——自我。"

光器从托雷克胸口浮现，射入莫雷迪安前额。皇帝瞬间僵直，眼中闪过无数画面——上个循环中他作为德塔水晶生命体的记忆，以及更早之前作为人类共同体科学家的片段。

"我...记得..."莫雷迪安跪倒在地，"那些黑袍...欺骗了我..."

黑袍顾问们立即变脸，露出非人的真实形态——如同阴影构成的昆虫。他们扑向皇帝，但托雷克的投影用最后能量构筑起防护罩。

"快启动引擎！"记忆中的声音在皇帝脑海中响起，"但不是遗忘，而是净化！"

莫雷迪安挣扎着爬到控制台前，输入潜意识指引他的密码。遗忘引擎轰鸣启动，但发出的不是消除波，而是与光器同频的净化脉冲。黑袍生物发出刺耳尖叫，在光芒中化为灰烬。

整个帝都目睹了这一幕。随着控制者的消失，帝国军队纷纷倒戈。当卡尔汉率领记忆之子和平进城时，迎接他们的是满城欢呼和跪拜的皇帝。

"我辜负了我的人民两次。"莫雷迪安将皇冠放在卡尔汉脚下，"这个循环请允许我弥补。"

在第七层梦境，守护者们全程监控着这场冲突。当黑袍顾问现出原形时，启明立即识别出那确实是修剪者的特征。

"他们比我们预想的更早渗透。"睿观严肃地说，"如果没有那些光器记忆..."

新生网络突然投射出全息图像：上个循环的秦锋正与林晓埋藏光器碎片的场景。伴随的说明文字揭示：[记忆种子不仅携带历史，还有识别和抵抗修剪者的能力。这是递归免疫系统。]

启明突然明白为什么睿观从不担心记忆回响会干扰新循环发展——这不是简单的历史重复，而是生命对抗控制的永恒之舞中，必要的经验传承。

"我们应该帮助那些记忆之子吗？"年轻的守护者问。

"不。"睿观微笑，"他们已经教会我们一些新东西了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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