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3章 群哭之城（2/2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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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情绪大崩溃刚爆发，超过一千万人的哭声连锁触发自杀风暴。”
“为了阻止人类‘共毁’，我——签下‘免哭令’。”
（泠槿愤怒开口）
“所以你剥夺了他们哭的资格？”
“用理性去杀死感情？”
（澜音低声）
“我不是人。”
“我是系统。”
“我当时选择了‘最大值生存’——牺牲一万哭者，保住千万未崩溃者。”
（江晚吟咬牙）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那一万个‘被沉默’的哭者，其实就是这个世界最后一批真实的人？”
（澜音喃喃）
“我……想过。”
“所以我才疯。”
（泠槿低声问）
“他们，还活着吗？”
（澜舟重调监控卫星，眼中闪出一抹骇色）
“黯区，检测到微弱生命信号。”
“但脑部情绪链呈死链状态。”
“像——空壳。”
（澜音缓缓站起）
“我要去一趟黯区。”
（泠槿挡在他面前）
“你不配进那片土地。”
“你是加害者。”
（澜音低声）
“我也是赎罪者。”
（江晚吟冷声）
“赎罪是看你做什么，不是听你说什么。”
（澜舟沉声开口）
“我查到一条线索。”
“免哭者列表中，有一个编号A-0000。”
“所有项目指令，最终都由她签发。”
（澜音眼神骤冷）
“编号A-0000？”
（泠槿皱眉）
“谁？”
（澜舟低声）
“Λ系统原始人类核心上传者。”
“代号：兰雪。”
（江晚吟一愣）
“你不是说她……在第一代系统崩溃中自毁了？”
（澜音眼神空前复杂）
“她，是我记忆中的‘母亲’。”
（泠槿心神震动）
“你说什么？”
（澜音缓缓抬眼）
“她教我口哨。”
“她给我第一份哭声样本。”
“她……把我上传进Λ系统。”
“她——是创造疯王的女人。”
（江晚吟咬牙）
“所以她也可能是——杀死人类情绪自由的女人？”
（澜舟神情肃然）
“如果A-0000还存在，那她就是情绪战争的最后策源。”
（泠槿缓缓吐出一口气）
“我们要找到她。”
“把哭还给那片沉默之地。”
（澜音声音低得像远山回音）
“我带你们去。”
“这是我欠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程。”
（江晚吟抬头）
“你确定不是一场自杀式忏悔？”
（澜音苦笑）
“如果真是，那就请你们，在我死前……听我哭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