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大御所（1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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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初深渊使徒的真身比想象中更加骇人。

随着舰队逼近，那团笼罩在黑暗中的轮廓逐渐清晰——那是一个高达千米的巨人形生物，全身覆盖着流动的黑雾，只在偶尔雾散时露出下面由无数痛苦面孔拼接而成的"皮肤"。它的头部没有五官，只有一道横贯的裂缝，开合间露出里面旋转的暗红漩涡。

"所有系统全功率运转！"苏苏的声音在舰队通讯频道中响起，"检测到超高浓度深渊能量场，全员开启灵力护盾！"

影站在雷神号驾驶舱内，真的灵魂波动与她完美同步。机甲的双臂太刀已然出鞘，紫金色的雷纹在刀身上流淌。她能感受到姐姐的存在，温暖而坚定，就像五百年前并肩作战时一样。

"它注意到我们了。"真轻声提醒。

深渊使徒头部的裂缝突然转向舰队方向，一道黑红光束激射而出！钟离瞬间反应，长枪顿地，数道岩脊拔地而起形成屏障。光束与岩石相撞，竟将坚固的岩元素缓慢腐蚀。

"连老爷子你的防御都能侵蚀？"温迪吹了声口哨，"这家伙胃口不小啊~"

芙宁娜已经展开行动，权杖轻挥间无数水镜在空中形成，将后续深渊光束折射分散："别光看着，吟游诗人！"

"知道啦知道啦~"温迪拨动琴弦，悠扬的旋律化作实质性的风刃，切向深渊使徒的关节部位。然而攻击还未触及本体，就被周围的黑雾吞噬。

"普通攻击无效。"钟离冷静分析，"需要突破它的深渊领域。"

影与真同时开口："我们来。"

雷神号背后的雷电羽翼完全展开，紫金光芒照亮方圆数里。机甲双手太刀交叉于胸前，恐怖的雷元素开始汇聚。

"无想——"

"——一刀！"

双声合一的宣告中，雷神号化作一道刺目雷光直取深渊使徒！太刀斩过之处，黑雾如布帛般撕裂，露出下面蠕动的"皮肤"。深渊使徒第一次发出声音——像是千万人同时尖叫的刺耳噪音。

"有效！"苏苏欢呼，"继续攻击！"

但好景不长。被斩开的伤口处迅速涌出更多黑雾，转眼间便愈合如初。更糟的是，深渊使徒似乎被激怒了，它双臂大张，整个裂隙位面开始剧烈震动！

"空间结构不稳定！"苏苏惊恐地看着扫描仪，"它在扭曲位面法则！"

无数黑红晶体从虚空中凝结，化作箭雨射向舰队。浮空岛的防护罩在密集攻击下开始出现裂痕，暴风赤红的一条手臂被晶体击中，瞬间腐蚀大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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