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商业反击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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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鞋刀突然出鞘三寸，陈阳望着对方后颈的蝴蝶印记 —— 那是三年前他亲自刻的修鞋刀图腾。

"研发成本？

" 他的刀刃轻点对方的笔记本，"我们用青山村矿工的指纹当生物识别，

" 穿过 "高端芯片" 的方案，"用老槐树的年轮做散热纹路，

" 停在 "地脉导航仪简化版" 的设计图上，"这些，" 声音像桥洞下的流水，"都是零成本的人心。"

董事会的水晶灯突然转为暖黄，陈小雨的玉坠爆发出强光，

显形出全球用户的实时反馈：非洲的修鞋匠举着 "护雨手机" 直播补鞋，

巴黎的华人社区用手机灯光拼出双生蝶，就连永动会总部的外墙，都被投影上 "三块七毛钱的体面"。

"各位，" 陈阳举起用户寄来的手工手机壳，上面用红绳绣着他的修鞋刀，

"当永动会用齿轮计算利润，" 他的拇指抚过壳子上的 "护雨" 二字，

"我们用红绳编织信任，" 刀刃穿过会议室的齿轮吊灯，"这不是商业反击，

" 视线扫过林诗雨，"而是修鞋匠，" 停在后颈的胎记上，"给世界补鞋的诚意。"

下午三点，陈氏科技的直播间涌进三十七万用户，陈阳蹲在桥洞的水泥地上，

面前摆着父亲的修鞋箱和最新的平价手机。

"大家好，" 他举起修鞋刀，刀柄与手机背面的双生蝶纹路完美契合，"今天教大家，

" 刀刃划过手机包装盒，"用三块七毛钱的手机，" 停在 "以旧换新补鞋服务" 的海报上，"找回被齿轮偷走的体面。"

镜头切到后台，陈小雨正用螺丝刀发卡拆解旧手机，玉坠与每个零件产生共振："哥，用户寄来的旧设备，

" 她的指尖划过电路板，"藏着三十七万段修鞋故事，

" 屏幕显形出地脉波谱，"现在它们，" 声音带着蜜糕的甜香，"都是平价手机的心跳。"

林诗雨的轮椅滑到镜头前，红绳手链缠上陈阳的手腕，

对着镜头轻笑："阳哥补鞋时，" 她的蝴蝶发卡映着桥洞的灯光，"总说 ' 鞋跟稳了，路就直了 '，

" 红绳扫过手机的地脉导航功能，"现在这台手机，" 轮椅齿轮碾过 "平价公益" 的 logo，"就是我们给世界的鞋跟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