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4章 裂痕学院的齿轮静默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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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下一层的禁闭室里，伊芙被绑在齿轮状的净化椅上。她的光孢草已经全部枯萎，机械义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。白齿轮的副手「灰齿轮」举起注射器，针尖上的血清映出伊芙空洞的脸。

"很快就好，"灰齿轮的机械义臂上刻着女儿的名字，"等你不再为红零先生的消散感到悲伤，就会明白我们的苦心。"

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，伊芙突然感受到一阵温暖——那是小夜的孢子雾穿透地板，轻轻包裹住她的心脏。在血清生效前的0.1秒，她看见小夜的记忆投影：凯斯用熵能刀刃为受伤的齿轮花遮风，维兰德在实验室偷偷为女儿培育抗熵花苗，红零的情感核心为保护共生体爆发出的光芒。

"原来他们害怕的不是战争，"伊芙的眼泪第一次突破抑制剂，在光孢草的残根上凝结成冰晶，"是害怕记住那些美好的东西，因为害怕失去。"

灰齿轮的机械义手突然颤抖，注射器掉在地上。他看着伊芙眼中重新亮起的光，想起自己女儿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：爸爸，齿轮花的香味...真好闻。

四、战友对峙的齿轮裂痕

学院天台的钟楼上，芮娅终于堵住了白齿轮。两人的雾刃同时出鞘，刀刃上的齿轮花锈迹与熵能微光相互排斥，在空气中激起蓝色火花。

"看看你现在的样子，"白齿轮的机械义眼扫描着芮娅的装甲，"全身73%的机械神血改造，雾刃能解析五种文明的恐惧频率。这就是你所谓的「防御」？"

芮娅的雾刃核心传来小夜的紧急信号，她看见学院地下的备用能源库正在充能——白齿轮打算用情感中和立场覆盖整个地下长城，让所有共生体失去情感能力。

"你这是屠杀！"芮娅的雾刃劈开天台护栏，光孢草从裂缝中喷涌而出，"没有情感的共生体，和熵寂教团的机械傀儡有什么区别？"

白齿轮的机械义心突然加速，那是血清副作用的征兆。他的脑海中闪过锈之谷的火焰，妻子临终前的微笑，以及自己在实验室里第一次看见光孢草生长时的震撼。

"我只是...不想再失去了..."白齿轮的声音破碎，机械义体开始不受控地抽搐，"为什么善良的人总要经历痛苦？为什么不能有一个没有眼泪的共生世界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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