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8章 索命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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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暗淡，月亮升起，今天十六，听父亲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，月亮皎洁，照亮大地，远处农田朦胧看得见，一个个坟墓鼓包，看上去像是一个个匍匐在地里干活的农人，缺少了大树的阻挡，院子里明亮，母亲将床移到院子里，莫天躺在床上看着天空，太亮的月色让星星变得稀少，莫天只看到六七个明亮的星辰，散步在太空上，听父亲说，那些星辰距离遥远，横跨无穷距离。

“我叫莫天，星星啊，你们可以看到我吗？我可以看到你们。”

对着星星说话，莫天期待听到星星回复，片刻后失望而归，这么久星星早就该听到自己话了，小小的莫天这样理解遥远的含义，或许对他来说，遥远就是从自己家到剃头匠家罢了。

对星星的呼唤，无人回答，莫天百无聊赖，躺在床上慢慢睡着。

黑暗之中，婆娑沙影，寂静无声，连蟋蟀都停止了声响，田野之中，一个坟墓滋生出了火焰，火焰成团，来回跳跃，幽绿色火焰，照亮周围几平米，旁边就是坟墓，一只野兔探出脑袋，直勾勾的看着火焰。

旁边水塘之中，沙皮鱼灵动的游动，猩红的眼睛，看着天空上的星星，偶尔跳跃出水面，试图吞噬上面的星光，在它们小小的脑袋里，发光的便是萤虫，可以食用，油光色的鳞片，散发着油腻的色彩，看上去很昏沉。

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，莫天起床，母亲在忙活早饭，莫天帮忙烧火，柴火里有许多虫子，有一种叫做磕头虫的虫子，抓住后就来回磕头，莫天一边烧火，一边试图找到这种虫子，做饭好后，母亲拿出一把花生递给莫天，莫天露出笑脸，将花生埋在余温尚存的草木灰里，几分钟后就能烘熟，散发着淡淡的香味。

天边的太阳升起，显得圆又大，无尽光辉挥洒，天地一片晴朗，迟到的鸡鸣响起，雄赳赳的鸣叫，驱散黑暗，迎接光明。

莫永德一大早就来莫天家里，莫天正在吃饭，母亲递给爷爷一个馒头，莫永德正好饿了，吃了起来，一碗粥下肚，莫天吃完，跟着爷爷去爷爷家。

爷爷家无花果成熟了，果子甜的，爷爷留给莫天吃。

一棵无花果树不过结七八个果子，被鸟儿毁了三四个，还剩下几个，爷爷把无花果剥皮后交给莫天，莫天喜欢这种糯糯的口感。

爷爷看着莫天吃完，露出笑容，他沉思片刻开口。

“小天，你愿不愿意恢复前生记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