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3章 蓝花初绽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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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别相信树"

燕赤霞的桃木剑"当啷"落地："这...这是..."

陈默的鳞片间隙渗出金红色血珠。他忽然明白了什么，龙爪猛地刺入自己胸膛——不是自残，而是抓住那枚融入心脏的鳞片钥匙！随着钥匙被强行抽出，眼前的"蓝花楹"瞬间变回原形：那根本不是树，而是一条盘踞成树状的青龙尸体！所谓的"树叶"是它腐烂的鳞片，"树干"是裸露的脊椎骨，而滴落的"晨露"实则是不断渗出的龙髓！

"幻术..."陈默的龙吟震碎周围十丈内的所有玻璃，"陈玄连归墟之力都能模仿？！"

青龙尸体的眼窝突然燃起幽蓝鬼火。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它张开的颚骨中传出：

"不，弟弟...这才是真相..."

尸体的喉咙深处浮现出全息投影：二十年前的福寿斋天井里，陈老爷子亲手将一枚龙鳞植入枣树根系。随着画面快进，树根逐渐包裹住地下某物——那是一口透明棺材，里面躺着穿蓝布旗袍的陈如雪！

"母亲...一直在树下？"陈默的斩龙刃自动显现，但刃身布满锈迹。

"更精彩的在后面..."陈玄的声音带着机械合成的嘶嘶声。

画面突变。三个月前的深夜，楚明月独自来到福寿斋。她跪在枣树下挖开泥土，将自己的右眼埋入树根...而那只眼睛，赫然是旋转的星云状！

"楚明月才是归墟之眼的真正载体..."陈玄轻笑，"你以为的'母亲转世'...不过是容器..."

投影突然中断。青龙尸体剧烈抽搐，腐肉如雨点般脱落。在完全崩塌的骨架中央，露出一口袖珍青铜棺——样式与靖国神社发现的一模一样，只是棺盖上刻着"陈如雪"三个字！

燕赤霞突然惨叫一声。他的左臂不知何时爬满了青色纹路，皮肤下明显有东西在蠕动："陈老板...救我..."

陈默的龙爪刚碰到道士的手臂，就感受到熟悉的能量波动——这是归墟之力的污染！更可怕的是，通过接触，他看到燕赤霞体内盘踞着一条半透明的小龙，正是之前楚明月吐出的那种龙胎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