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0章 四大名着:痴公子杜撰芙蓉诔(2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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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玉走出没几步,就听见身后传来“扑通”一声,他猛地回头,见晴雯倒在了地上,已经晕了过去。他想冲回去,却被跟来的小厮死死拉住:“爷,不能去!让人看见了,又要连累晴雯姐姐!”
宝玉眼睁睁看着晴雯被她哥嫂抬进屋,心如刀绞,却只能任由小厮拉着,一步步离开。那破旧的院门,在他身后缓缓关上,像关上了一段再也回不去的时光。
回到怡红院,宝玉把自己关在屋里,抱着那件红绫小袄,放声痛哭。袄子上还残留着晴雯的气息,淡淡的皂角香里,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,闻得人肝肠寸断。
夜深了,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,梦里又回到了那个破败的小院。晴雯穿着他的秋香色绫袄,坐在院里的石凳上,对他笑:“二爷,我要走了。”
“去哪?”宝玉急道。
“天上。”晴雯指着天空,那里有无数星星在闪烁,“我本是天上的花神,误落凡尘,如今要回去了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!”
“不行。”晴雯摇摇头,“你还有你的路要走。等到来年花开,你看到那些好看的花,就是我来看你了。”她说完,转身走向星空,身影渐渐消失在星光里。
“晴雯姐姐!”宝玉大喊着醒来,浑身冷汗,心口疼得厉害。窗外,月色惨白,照在空荡荡的屋里,更添了几分凄凉。
“爷,您醒了?”袭人端着水进来,见他脸色惨白,吓了一跳。
“晴雯……晴雯怎么样了?”宝玉抓住她的手,急切地问。
袭人叹了口气:“刚才派人去打听了,说……说晴雯姐姐她……已经去了。”
宝玉如遭雷击,愣在原地,半晌才喃喃道:“她真的去天上了……”
“什么天上?”袭人不解。
“她是天上的花神。”宝玉笑了,笑得眼泪直流,“她说,来年花开,就是她来看我了。”
袭人见他这般,知道他又魔怔了,只能默默叹气。
接下来的几日,宝玉像丢了魂,整日呆呆地坐在窗前,抱着那件红绫小袄,不言不语。他听说,探春要远嫁海外,迎春嫁给了孙绍祖,连惜春都开始吃素念佛,要出家了。大观园里的姐妹,一个个像断了线的风筝,飞得越来越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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