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章 双子宿命，虚实之间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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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降临，林牧云站在观星台边缘，仰望星空。自从苏醒后，他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，尤其是对那些构成世界的法则之线——现在他能看到整个天穹都被细密的银线包裹，但西北方向的线正在诡异地扭曲。

"在看什么呢？"一个虚弱却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
林牧云转身，看到楚清璃扶着门框站在那里。月光下，她苍白得几乎透明，眉心星图黯淡无光，唯有那双眼睛依然明亮。

"你怎么起来了？"林牧云快步上前搀扶。

楚清璃却微微侧身避开他的手臂："不必。我还没虚弱到那种程度。"语气中带着一种陌生的疏离。

林牧云愣住。这不是他熟悉的楚清璃会说的话。

"清璃？"

女子抬头望天，月光在她眼中流转："要来了。比预计的早。"她突然抬手结印，动作行云流水却与楚清璃平日的风格截然不同，"星月阁的防御阵法太弱，挡不住他。"

林牧云瞳孔微缩："你不是楚清璃...是天霄夫人？"

"是，也不是。"女子的声音忽然变得柔软，眼神也恢复了熟悉的神采，"林牧云...我控制不住...她时不时就会出现..."

双重人格？林牧云心头一紧。星脉本源流失竟然唤醒了血脉中沉睡的天霄夫人记忆！

"清璃，集中精神。"他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指，"现在我需要你，不是天霄夫人。"

楚清璃眼中闪过挣扎之色，最终深吸一口气："我尽力。但是..."她突然瞪大眼睛，"来了！"

夜空骤然扭曲！群星如同被无形之手搅动，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。漩涡中心，一道金光笔直落下，在离地百丈处停住，化作一个金袍男子。

男子面容与天霄剑尊有七分相似，却多了几分邪异。眉心没有星图，而是一轮黑色太阳印记。最诡异的是，他脚下踩着的不是云气，而是一面与太虚镜极为相似的镜子——只是镜框是血红色的。

"终于见面了，第十世的混沌血脉。"男子声音温和得令人毛骨悚然，"我是天辰，你体内那个系统的...原主人。"

林牧云浑身绷紧。天辰？天霄剑尊从未提过这个名字！

"不必惊讶。"天辰轻笑，"我那可爱的弟弟当然不会告诉你，他当年是如何踩着我的尸体逃往上位面的。"

云小溪和阿蛮闻声赶来，看到空中的金袍男子都倒吸一口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