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终末圣手与新生曙光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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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没用的。"

终末飘到水晶舷窗前，"看......"

窗外的星辰正在变成童话贴纸，超新星爆发被简化为烟花动画。

"这才是宇宙该有的样子。"

终末的头发开始发光，"没有痛苦，没有失败......"

"也没有成长。"

林悦突然用银簪划破手掌。

鲜血没有落地，而是在空中凝成赤红的手术刀。

"你......"

终末首次露出惊慌，"怎么可能保留现实创伤......"

"因为真正的医者都带着伤。"

艾莉的机械眼突然挣脱束缚，弹出真实镜头。

镜头里映出的终末不是小女孩——而是个蜷缩在医疗舱里的干枯躯体，连着无数维生导管。

"不！别看那个失败的......"

"患者零。"

格莱克的风车变回圆盘，"永生实验的第一个牺牲品。"

终末尖叫着撕碎病号服，露出下面蠕动的黑色导管，

每条导管都连接着外面的医疗舱。

"那我就把整个宇宙都变成无菌箱！"

所有沉睡的医者突然睁眼，他们的医疗工具扭曲成武器袭来。

手术刀暴雨，针灸导弹，连听诊器都变成绞索。

"集中精神！"

林悦的银簪在空中画出血色太极，"回忆你们最初的医者誓言！"

喵特跳进太极中央，炸毛成刺球形态，"本喵先来！绝不把病人当数据！"

艾莉的机械眼投射出全息影像：她给流浪外星孩童喂糖丸的画面。

一个个医疗记忆被注入太极，终末的导管开始崩断。

"没用的！"

终末疯狂挥舞导管，"元老院给我注射了......"

"永恒恐惧。"

竹影的算盘珠突然重组为DNA链，"但恐惧的反面是......"

"希望。"小竹的八音盒奏响新生乐章。

终末的身体突然透明化，露出胸腔里跳动的水晶——正是医者之心的碎片。

"原来如此......"

墨非的金针组成桥梁，"她不是毁灭者，是......"

"最后的守护者。"

林悦缓步向前，"保护医者之心不落入元老院之手。"

当银簪触碰水晶碎片的瞬间，终末的幻象彻底消散，露出真实形态——

由无数医疗数据组成的少女幽灵，怀中紧抱着发光的心脏碎片。

"好冷......"

她的声音不再稚嫩，"三千年......太久了...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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