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7章 清霁动心，白芷衣别语夜来风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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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芷衣笑意淡淡：“我从未属于这里。”

“来是为你，留也是为你。”

她顿了顿，目光清澈如初春的雨：

“但你若从未想过留我，那我便不再等。”

这话一出，清霁神情微变，像是心中某处被轻轻击中。

他忽而沉声道：

“你知我不能答应。”

“我如今位在宗正，虽无储意，却身在风口浪尖。”

“若我此时言爱，便是毁你，亦毁我。”

白芷衣却摇头一笑，语气柔淡：

“我不要你言爱，我只要你……不推我远去。”

她上前一步，语气更低：

“你是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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