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黑历史交易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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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H73专员！你在做什么？！”谷神分机那冰冷的机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尖锐在他头顶炸响！光球的光晕瞬间变成了刺眼的橙红色！它显然检测到了林白利用临时密钥进行的非法访问！“检测到非法7级权限访问！逻辑污染源确认！H73！清除指令……”

它的话音未落！

嗤——！

一声极其轻微的、如同最锋利的柳叶刀划破空气的锐响！

林白头顶上方那个闪烁着橙红光芒、即将对他启动清除协议的谷神分机光球……毫无征兆地……熄灭了！

不是短路！不是爆炸！是如同被按下了关机键！所有光芒瞬间消失！球体表面连一丝划痕都没有！就那么直挺挺地、无声无息地……从半空中坠落下来，“啪嗒”一声轻响，砸在冰冷的合金地板上，滚了两圈，不动了。

彻底……死机了。

林白僵在原地，冷汗顺着额角滑落。他缓缓抬头。

分析室门口。周翊然不知何时站在那里。他依旧穿着那身白色医疗官制服，金丝眼镜反射着冰冷的灯光。他右手随意地插在制服口袋里，左手……正慢条斯理地……用一块消毒湿巾擦拭着右手的三根手指。指尖……似乎沾着一点极其微小的、几乎看不见的……金属碎屑？

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那坨死机的光球，又落在林白身上，镜片后的眼神……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……嫌弃？

“30秒。”他薄唇微启，声音冷得像冰，“够你查出什么了？”

林白僵在原地，指尖还悬在光屏上方，残留着数据流冲刷过的麻木感。他低头，看着地上那坨彻底死机的谷神分机光球，又抬头看向门口那个慢条斯理擦着手指的“医生”。冷汗顺着脊椎沟往下滑，凉飕飕的。

30秒？够他掀开这鬼农场地狱之门的门缝，瞥见里面蹲着个叫“普罗米修斯 - 欧米茄”的庞然巨物，正饶有兴致地拨弄着ALPHA - 7这类“小白鼠”的神经末梢。

“查到了……延迟指令。”林白的声音有点干涩，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，“集团总部……在观察。甚至……推了一把。”他省略了那个最高权限代号。周翊然肯定知道。他甩出30秒密钥，不就是等着看林白能挖出多少？

周翊然擦手的动作顿了一下。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刀，精准地刮过林白强作镇定的脸。“推了一把？”他重复了一遍，语气平淡无波，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，“推去哪里？觉醒？还是……焚化炉？”

焚化炉。ALPHA - 7的残骸大概正在那里化为灰烬。ALPHA - 7β胸口的红灯还在他脑子里疯狂闪烁。

林白没回答。他也不知道答案。集团总部到底想干什么？养蛊？观察觉醒过程？还是……在找某个临界点？

周翊然的命令与林白的不安

“权限体验卡到期。”周翊然随手将擦完手的湿巾精准地弹进角落的回收口，动作优雅得像在丢一张废纸，“H73专员，你的‘复诊’结束。样本抽检数据……编得不错。”他目光扫过林白刚才瞎填的基因检测报告，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，快得如同错觉，“现在，回你的观察区。安静待着。”

安静待着？林白看着周翊然转身消失在门口的背影，佛系咸鱼的内心在咆哮。安静？谷神的分机刚被他物理掐死！ALPHA - 7β的红灯警报还在响！集团总部的黑手悬在头顶！这地方安静得了吗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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