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9章 零号样本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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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璃浑身发冷："什么意思？"

"字面意思。"零号优雅地抬手，井口上方浮现全息投影，"初代月神艾琳娜不是凭空创造九个复制体...而是按照某个蓝图..."

投影显示一个与零号完全相同的星灵女性，正在向初代月神展示某种发光的液体——"造物主之血"。

"这是..."楚璃声音发颤。

"高等生命体的基因样本。"零号解释，"那位存在创造了最初的星灵族...也留下了对抗'上位存在'的种子..."

她指向楚璃："你体内流淌着稀释后的造物主之血...这就是为什么你能感知上位存在的思维波动..."

萧惊鸿龙瞳紧缩："也让她成为首要目标？"

"聪明。"零号赞许地点头，"第九号是唯一成功的融合体...因为她拥有人类的情感纽带..."她意味深长地看向萧惊鸿，"特别是与龙皇载体的契约..."

楚璃脑中一片混乱。如果零号是原型...那她算什么？一个精心设计的工具？

"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"她艰难地问。

"因为选择时刻到了。"零号指向井口，"源初之井能激活你体内沉睡的全部潜能...但代价是..."

"是什么？"

"人性。"零号声音平静得残酷，"完全觉醒的星灵不需要情感...你会成为完美的武器...但也将失去作为'楚璃'的一切。"

萧惊鸿一把抓住楚璃的手："不行！"

零号不以为意："当然...你也可以选择保留人性...但永远无法彻底击败上位存在..."

她挥手展开另一幅投影——显示上位存在的真实形态：一团不断变换形态的紫黑能量体，核心处隐约可见某种更古老的存在...

"看到了吗？"零号轻声道，"上位存在本身也是被腐蚀的工具...真正的敌人是那个核心..."

楚璃胃部绞痛。这个选择太过残酷...成为非人之物拯救世界，还是保持自我但永远无法胜利...

"我需要...时间考虑..."她艰难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