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1章 来生再还你!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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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了她,妊雪柱自解?

这个可能性很大,毕竟这种神罚力量,具备诡异性,往往和施法本体有很大关系。

至于她为什么说出来……

齐麟看她那冰蓝的眼神里,透出了丝丝玩味,他便知道,这少女在戏弄自己。

为什么盯上自己?

自然和齐麟此前一些言论有关系,定是这些言论,触犯了她的禁忌,所以,她要玩死自己!

“齐麟,若在碰上我之前,你提前败在其他人手中,那你师姐可就死定了呢?”

南宫泠背着手怡然笑着,一副天真无邪,娇俏可爱......

暴雨停歇,天边微光初透,山间雾气如纱,缓缓游走于林梢石隙。苏萤立于讲堂前的石阶之上,掌心仍贴着那根桃木拐杖。它温润如生,仿佛还带着齐麟掌心的余温,又似有脉搏在深处轻轻跳动。她闭目凝神,耳边是万千声音的回响??不是喧嚣,而是低语,是那些曾被忽略的、细碎却坚定的“我来帮你”。

这声音来自北方冻土上大胡子叔叔为孩子盖被时的一句呢喃;

来自南方医塾里年轻学子握紧病人枯瘦手掌时的颤抖;

来自西北碑林中老农用犁铧翻出新字时泥土的轻吟;

来自皇宫角落皇帝为老兵梳头时那一声哽咽的“您辛苦了”……

这些声音汇聚成河,自人心深处奔涌而出,冲刷着千百年来冷漠与隔阂筑起的堤坝。

苏萤睁开眼,拐杖顶端的红绳无风自动,轻轻拂过她的手腕。她知道,这不是结束,而是真正的开始。

地宫之中,“心光镜”仍在颤动,镜面已不再映照单一画面,而是一片流动的星海??每一颗闪烁的光点,都代表着一个正在发生善行的人。科学家们称其为“共情共振场”,哲学家称之为“良知觉醒潮”,唯有百姓明白:那是他们自己点亮的灯。

凰曦拄杖而来,脚步虽缓,目光却如炬。她在拐杖前驻足良久,终于伸手触碰,指尖刚一接触,整个人竟微微一震,仿佛被某种力量贯穿。她抬头望向苏萤,眼中竟有少有的惊动:“它……认得我。”

话音未落,地宫四壁的手札金光再起,一道古老的声音从地底深处传来,低沉而清晰:

>“守望者,非以力胜,而以心承。当万念归一,光自降临。”

众人皆惊,唯有苏萤平静。她轻声道:“这不是神谕,是记忆。”

她转身走向讲堂后的密室,推开尘封已久的门扉。屋内陈设简朴,唯有一桌一椅一灯,墙上挂着一幅泛黄画卷。画中是一位背影模糊的老者,手持桃木杖,立于风雨之中,身前无数人影追随而去,脚下踏出一条由光铺就的小径。

这是齐麟唯一的画像,据说是他离开学宫前夜,某位匿名弟子所绘。多年来无人能看清他的面容,只知那背影中有种不可言说的温柔与坚韧。

苏萤取下画轴,轻轻展开。就在画卷完全打开的瞬间,一道微光自画纸中溢出,直射屋顶。紧接着,整座讲堂的梁柱开始共鸣,屋檐下的铜铃无风自响,声如清泉滴石。

“他在召唤。”凰曦喃喃道,“不是召回肉身,而是召回信念。”

此时,万里之外的极北巨木之下,那位瘦弱教习正带领孩子们晨读《守望录》。当读到“最深的黑暗,往往孕育最亮的光”一句时,树冠忽然剧烈晃动,荧光孢子如雨洒落,在空中拼成一行字:

>“启程吧,伴行者。”

孩子们仰头望着,不惊不惧,只是齐声应和:“我们来了。”

同一时刻,西南边境的古井旁,那位听声使正坐在石沿上,手中摩挲着一本写满笔记的册子。忽然,册页自行翻动,停在一页空白处。墨迹自虚空中浮现,写下三字:

>“继续走。”

他笑了,合上册子,背上行囊,再次踏上通往下一个村落的小路。

而在京城静心坊,一名年轻女子跪坐蒲团之上,双手交叠置于膝头,泪流满面。她曾因丈夫战死而怨恨世间,三年来闭门不出,直到今日清晨,她梦见一个陌生老人对她说:“你不必原谅所有人,但请允许自己再哭一次。”

她醒来后,主动来到静心坊,第一次开口倾诉。话音刚落,窗外飘进一盏传光灯,落在她脚边。灯纸上写着:

>“谢谢你愿意说出来。”

她拾起灯笼,走出坊门,阳光洒在脸上,暖得像久违的拥抱。

这一切变化,都被铭心阁中的阿芜感知。她在祭坛前焚香祷告,河灯再次升起,却不散去,反而在空中盘旋成环,宛如星辰绕月。她仰望着,忽然听见水中传来歌声??不是人声,也不是风声,而是大地本身在低吟。

她俯身贴近水面,看见倒影中浮现出七个名字:

**苏萤、凰曦、沈姓少年、盲童、大胡子叔叔、听声使、贵妇之子。**

“原来你们才是新的七柱。”她轻声说,“不是继承谁的位置,而是撑起了新的天。”

消息传开后,各地守望者自发集结,不再等待命令,不再拘泥形式。他们走进战火未熄的城池,走入疫病蔓延的村庄,走入囚犯绝望的眼中。他们不做评判,不说教条,只是静静地坐在那人身边,问一句:“你还好吗?”

有时候,对方沉默;有时候,破口大骂;有时候,嚎啕大哭。但他们始终坐着,直到那人愿意握住他们的手。

在一座被遗弃的矿镇,曾发生过一场惨烈塌方,百余名矿工被困地下。救援队几经努力仍无法打通通道,政府甚至准备宣布放弃。就在此时,一支由former罪犯组成的伴行队赶到,领头的正是那位曾在孤儿院跪雪中的former盗匪。

他们没有工具,也没有经验,却坚持每日轮班趴在井口,对着缝隙大声呼喊:“我们在这里!你们不是一个人!”

他们带来录音机,播放家属的语音:“爸,我和娃等你回家吃饭。”

他们组织村民每晚点燃篝火,围着矿井唱歌,唱的都是老矿工最爱听的民谣。

第七日深夜,一名幸存者在昏迷边缘听到歌声,奇迹般恢复意识,用最后力气敲击管道。信号被捕捉,救援路线重新定位,最终救出十七人。

事后记者追问盗匪队长:“你们凭什么相信他们还活着?”

他沉默片刻,答:“因为我曾经也被人这样找过。那时我以为全世界都忘了我,可有人不肯放手。现在,轮到我来做那个不肯放手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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