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二十二章 谁是魔鬼（1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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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！”

金陵，莫愁湖，看着远处的石塔，萧雅和蒋诗诗一起赞叹，“看起来挺雄伟的。”

顾昭点点头，无所谓道，“还行吧。”

蒋诗诗挽着顾昭的胳膊，“为什么你没有去？”

顾昭笑道，“...

红光自天际疾驰而来，宛如一道流星，拖曳着长长的尾焰，直奔浮空岛。神皓道长立于塔前，神情不变，只将手掌缓缓从塔身收回，转身迎向那道红光。

“终于来了。”他低声自语，眼中闪过一抹追忆与悲悯交织的神色。

红光落地，化作一道人影。那人披着一袭红袍，衣袂翻飞间，仿佛有火焰在其中燃烧。她面容冷艳，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她站在浮空岛边缘，目光直视神皓道长，嘴角微扬，似笑非笑。

“神皓，多年不见，你还是这般不识时务。”她开口，声音清脆如铃，却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。

“红裳，你果然还活着。”神皓道长语气平静，却掩不住眼底那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“我当然活着。”红裳轻笑一声，缓步向前，“你既然要重开两界之门，我怎能不来？”

“你早就知道我今日之举。”神皓道长目光微凝，“你一直在等。”

“不错。”红裳点头，目光扫过倒地的影刺小组成员，嘴角微扬，“你杀的，不过是些蝼蚁。真正的棋局，才刚刚开始。”

神皓道长沉默片刻，缓缓道：“你为何要阻止我？”

红裳冷哼一声，“你真以为，重开两界之门是为苍生？你不过是想完成你师兄的遗愿罢了。”

“我师兄……”神皓道长眼中闪过一抹痛色，“他死于两界之战，死于你手中。”

红裳闻言，神情微滞，随即冷笑：“他若不死，你便不会成为掌教，也不会有今日之权柄。你心里，未必真恨我。”

神皓道长目光一冷，“你错了，我恨你，从你下手那一刻起，我就恨你。”

红裳轻叹一声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，“你若真恨我，就不会在那夜放过我了。”

“那一夜……”神皓道长眼神微微一黯，“我本以为，你心中还有良知。”

“良知？”红裳嗤笑，“在修行界，良知不过是弱者的借口。”

她缓步上前，红袍翻飞，气势陡然拔高，周身浮现出一圈赤色火焰般的法力波动。

“神皓，你以为你掌控五雷，便可为所欲为？你以为你行两界之事，便可扭转乾坤？你错了。”

“两界之门，早已不该开启。”她冷冷道，“你若执意打开，便是逆天而行。”

神皓道长静静看着她，良久，缓缓道：“我此生，不为长生，只为问心。”

红裳闻言，眼中闪过一丝动摇，但很快又被冷意取代。

“好一个问心。”她冷笑，“那今日，我便看看，你的心，是否还如当年那般坚定。”

话音未落，红裳猛然抬手，一道赤色火焰从她掌中爆发，直扑神皓道长而来。那火焰中，竟隐隐有龙形浮现，咆哮翻腾，带着焚天煮海之势。

神皓道长不退反进，右手一扬，五指并拢，一道金色雷光瞬间凝聚，如天柱般直贯而下，与那赤焰轰然相撞！

“轰??”

两股力量在空中碰撞，爆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，整个浮空岛都为之一震，八?一字塔塔顶的铜铃剧烈震颤，发出刺耳的嗡鸣。

雷火交织，天地变色，方圆百里，风云色变。

山林中，倒地的影刺小组成员纷纷挣扎起身，却被这股力量震得再次跪倒在地，脸色苍白，眼中满是惊骇。

“这就是……仙人之战？”女子喃喃，眼中满是敬畏与恐惧。

红裳与神皓道长的战斗，已非凡人所能插手。

红裳掌中法力翻涌，赤焰化作一条火龙，盘旋飞舞，张口喷出滔天烈焰。神皓道长则五指翻动，五雷齐动，一道道雷光自天而降，交织成网，将火龙死死压制。

“你还是老样子。”红裳冷笑道，“只会用五雷，不懂变通。”

“五雷，足以镇压一切。”神皓道长语气淡然，手中雷光更盛，五雷之力化作一道雷龙，与火龙轰然相撞！

“轰??”

两龙相撞，天地失色，浮空岛剧烈震动，塔身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，仿佛在回应这场惊世之战。

神皓道长与红裳同时后退数步，各自站定，气息微喘。

“你的五雷之法，果然更强了。”红裳目光微凝，“但你别忘了，我还有‘天火’。”

她猛然张口，吐出一缕赤色火焰，那火焰在空中化作一枚符印，缓缓旋转，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。

“这是……天火符？”神皓道长眼神微变。

“不错。”红裳冷笑，“当年，我便是用它，烧死了你师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