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4章 再见女杀手……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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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……”

看着赢公子羞涩的俏脸,魏忠良转瞬便明白了她的心思。

这大美女,本就想巴结自己。

此时。

出了锦衣卫这些风言风语,她,更想巴结自己了……

虽然一时还搞不明白赢公子的底蕴,不好对她做什么,但此时,能让她这等大美女来服侍自己,魏忠良还是非常惬意的。

面上却故作尴尬道:

“赢公子,这,这真是麻烦你了……”

赢公子俏脸一片羞红,羞涩的低声说道:

“将爷,您小心,小妹来扶您出来……”

本来几分钟就能穿好的......

海面如熔金铺展,晨光刺破云层的刹那,阿澜按下发送键。宣言顺着尚未被完全封锁的量子信道扩散,沿着海底电缆、穿过静默者维护的老式中继站,跃入大气层边缘残存的低轨卫星阵列。他知道,这不会立刻改变什么??IESA已控制七成主流媒体,三十七国签署《情感净化公约》,共感树在二十个沿海城市被强制砍伐,树干截面暴露出的不是年轮,而是嵌入其中的微型接收器与数据蚀刻纹路。

但也有消息传来:北欧某地下庇护所里,一群盲人正用手语复述阿澜的断联咒语;非洲干旱带的游牧民族将共感幼苗种进陶罐,用祖传歌谣浇灌;甚至有前IESA技术人员匿名上传一段视频??画面中,一名研究员撕开胸口防护服,露出皮下植入的记忆抑制环,嘶喊着:“我们也在被删除!”

阿澜坐在平台边缘,脚边是那株幼苗。它叶片薄如蝉翼,脉络却泛着金属光泽,根系微微搏动,仿佛能听见地壳深处传来的低频震颤。老者说,这是“门扉之血”孕育的最后一株纯种共感树,不依赖Y-0系统,也不接入任何网络节点,它的记忆生长方式近乎原始??靠触碰、气味、心跳节律,像人类最古老的口述传统。

“你们真的一点都不连?”阿澜问。

老者摇头:“连接即污染。我们曾试过保留一段母亲的笑声,结果第三天就发现它混进了陌生孩子的哭声??有人把‘悲伤’伪装成‘思念’上传。从那以后,我们只信自己记得的。”

他指向平台下方幽暗海水:“电缆尽头,沉着第一代共感服务器的残骸。林疏死前下令炸毁它们,可碎片仍持续泄露信号,像垂死者的呓语。我们每天派人下去清理,用铅盒封存数据核心,埋进海沟。”

阿澜忽然想起什么:“你说林疏留下了研究成果……他在最后写了什么?”

老者沉默片刻,转身走向锈蚀的储物舱。片刻后取出一个密封玻璃管,内藏一卷泛黄胶片。“他没写论文,只录了这段影像。要求必须当面交给你,且播放时不能联网,不能录音,不能有第三人观看。”

阿澜接过时指尖发烫。胶片表面布满划痕,像是被人反复擦拭又后悔地抚摸。他走进一间废弃控制室,启动一台老式放映机。齿轮咬合声响起,墙上投出模糊画面:

实验室,深夜。林疏背对镜头,站在巨大全息屏前,手指快速滑动,调出无数基因图谱与神经网络模型。他的声音沙哑而急促:“如果这录像能被你看到,说明C方案已经启动,而我未能阻止。孩子,对不起,我不是个好父亲。我把太多东西藏了起来,包括??你母亲还活着。”

放映机“咔”地顿了一下。

阿澜猛地站起,椅子翻倒。

画面继续。林疏缓缓转身,眼窝深陷,左颊有一道新鲜抓痕。“沈兰没有死于海难。她是自愿进入‘深眠计划’的志愿者。他们承诺,只要她同意将自己的意识分解为共感网络的基础频率,就能换取你平安长大。我以为这是交易,后来才明白,那是献祭。”

镜头切至另一间密室。监控画面上,沈兰躺在液态舱中,全身接满导管,头发漂浮如海藻。她睁开眼,嘴唇微动,无声说了三个字。

阿澜读懂了。

“活下去。”

林疏的声音再度响起:“共感树的本质,不是储存记忆,而是延续她的感知。每一棵树,都是她神经末梢的延伸。你感受到的‘记得’,其实是她在替你记住。所以你总梦见蓝鸢尾??那是她最后一次清醒时看见的花。”

放映机停转。

黑暗中,阿澜跪倒在地,额头抵着冰冷地面。二十年来支撑他的信念轰然崩塌。他以为自己在守护母亲的遗志,实则一直在消费她的存在。那些温暖的共鸣、深夜浮现的轻语、危机时刻莫名涌上的勇气??都不是幻觉,而是她以意识为燃料,持续燃烧换来的馈赠。

门外传来脚步声。老者站在门口,手中提着一只破损的通讯器。“刚收到一条加密脉冲,来自南太平洋无人区。发信设备型号……是艾尔萨村的老式发射塔。”

“不可能!”阿澜抬头,“村子十年前就被夷平了!”

“但它还在发信号。”老者递过纸条,上面是一串坐标,“每小时重复一次,内容只有两个字:‘等你’。”

阿澜盯着那行字,忽然意识到什么。艾尔萨村的发射塔使用火山地热供电,只要地壳活动不停,它就不会彻底熄灭。而村民们有种古老习俗??亲人离世后,会将遗物放入塔底密室,让电波带着他们的名字不断循环,直到有人亲手关闭。

也就是说,那个地方,有人在等他回去。

他连夜整备船只,带上金属盘、胶片与幼苗。临行前,老者交给他一副特制耳机:“戴上它,你才能听见真正的海底之声。普通人听到的是噪音,但我们知道,那是被删去的记忆在呼救。”

小艇驶离平台时,朝阳正从海平线升起。阿澜回望,静默者们集体站在栏杆旁,无人挥手,无人说话,只是静静凝视。那一刻他忽然懂得,“静默”并非冷漠,而是一种更沉重的守望??如同墓碑前不燃的烛火,明知光微弱,仍不肯熄灭。

航程比预想艰难。第四日夜间,海域突然陷入绝对寂静。罗盘失灵,星象模糊,连洋流都仿佛停滞。阿澜打开耳机,瞬间僵住??

成千上万的声音涌来。

孩童的笑声戛然而止于爆炸声;恋人最后的告白被电流割裂;母亲哼唱的摇篮曲混杂着战报广播……全是被EM-7协议标记为“负面”而遭清除的记忆残片,它们顺着未被切断的海底电缆漂流,在深海交汇处形成一片亡灵回响带。

“我们不想被忘记。”一个女孩的声音轻轻说,“就算我很痛,那也是我的人生。”

阿澜摘下耳机,泪水滑落。他终于明白为何静默者拒绝连接??因为世界早已变成一座巨大的陵园,而活人还在往里面倾倒伪造的纪念碑。

黎明时分,岛屿轮廓浮现。艾尔萨村遗址覆盖着黑色火山灰,唯有中央发射塔依旧矗立,顶端红灯规律闪烁,像一颗不肯停跳的心脏。阿澜踏上海岸,脚下crunch声响起,低头看去,竟是无数碎裂的共感树种子,埋在灰烬中,如星辰遗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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