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7章 陈业,反客为主!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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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7章陈业,反客为主!

茅清竹的手腕被温热的手掌按住,那股暖意烫的她想抽回手,却被他按得更紧。

「业弟,你——你先放开,你体内的灵力才是当务之急!」她的声音有些发颤。

」清竹姐忘了?上次你便是那般帮我的。「

陈业提醒道,话语中的暗示让她本就泛红的俏脸更是滚烫。

「我——」

茅清竹又羞又急。

她知道业弟老实,恐怕还没明白上次那「疏导」的真正含义。

」这——这让我如何解释。「

她心中暗道,强行镇定下来。

」那你——转过去。我再试一次,你莫要多想。「

「一切都听清竹姐的。」陈业微微一笑,背对着她。

茅清竹深吸一口气,指尖微颤。

她犹豫了片刻,小心翼翼地贴近男人,藕臂绕过他宽厚的腰身,

「清竹姐的身子——好软——」陈业忽然道。

「你——」

温婉美人银牙暗咬,眸光略带恼意,她小声道,

」业弟,你别说话,不要让别人知道了,知微还在外面。「

老实陈业故作迷茫:「咱们只是为了疗伤,又没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。知微知道就知道吧。「

茅清竹一时语塞,她绞尽脑汁,终于想到一个藉口:

「万一有人路过,听见动静了怎麽办?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在这,不然——旁人还当我们——」

陈业这下真的老实了。

他不想逼太紧,省的惊到清竹姐。

他「哦」了一声,不再言语,只是顺势握住她那只微颤的柔荑,将其拉到了自己身前的小腹丹田处,用自己的手掌覆盖在她的手背上。

」清竹姐,你别动。「

他的声音隔着背脊传来,闷闷的,

」就这样——我来引导,你只需帮我按住,稳固灵力便好。「

她的手被迫贴紧,那股热量仿佛要将她的掌心灼穿。

她想挣脱,可陈业的手掌却如铁钳般覆在她手背,让她动弹不得。

「业弟,这——这不行——」

茅清竹的声音细若蚊呐,羞耻感让她浑身都开始发软。

「清竹姐,别分心。」陈业的声音愈发沙哑,「灵力——要失控了——」

「可——」

她只能闭上眼,睫毛狂颤,强迫自己将这当成一次特殊的疗伤。

「当初,清竹姐不就是这麽教我的吗?为何今日这般推脱?「

陈业好整以暇地问道。

茅清竹咬了咬唇,不敢说话,只是一味地疏导灵力。

起初还僵硬无比,渐渐的,或许是找回当初的感觉,越发娴熟下来。

甚至在感受到业弟呼吸的急促时,

她还颇为恶趣味想着:「叫你欺负我——」

念此,那纤秀的手儿,不自觉也开始做起恶作剧。

欺负得业弟浑身难受。

「哼——后悔了吧!」茅清竹恨恨在心中想着。

可惜好景不长。

男人的大手,忽然覆盖在她软嫩修直的腿儿上:「清竹姐,你帮我这麽多,

我怎麽好意思坦然受之?」

」业——业弟,你这是什麽意思?「

温婉美人难为情地别了别腿儿,另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腕。

陈业一本正经:「神雾谷阴气重,清竹姐在此清修,定然也需要疏导。「

「我——我不用!」

茅清竹俏脸刷地一下通红,让她帮业弟还能勉强可以接受,可是让业弟帮她「哦?可清竹姐上一次帮我时,不是说这只是很正常的疗伤吗?既然如此,

试一试又何妨?「

陈业悠悠道来。

过往,茅清竹哄诱陈业的话,到此时都化为利箭,正中茅清竹眉心。

她张了张嘴,却也不知该怎麽解释。

总不能说,她那时就是故意欺负业弟吧——

「礼尚往来嘛。」陈业不等茅清竹想出藉口,另一只手已学着她方才的模样探出,轻轻按在了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丹田之上。

「唔——业弟,不可——「

温婉美人浑身一软,险些趴在陈业身上。

虽陈业背对着她,但他早修出神识,哪怕不看后面,那只大手依旧灵活,不受视线所束缚。

「清竹姐。」陈业低声道,「知微还在外面呢,你可莫要出声——」

于是。

美人含泪,进退不得。

「师父?」门外,知微的声音突然响起,带着一丝迟疑。

茅清竹如遭雷击,猛地一个激灵,也顾不上体内的异样,慌乱地想抽回两只手。

「别动。」陈业却反手一揽,将她半软的身子固定在自己背上,同时加大了按住她双手的力道。

他好整以暇地对着门外扬声道:「何事?」

'

门外的知微沉默了,良久,她才道,

」师父,方才——是茅姨姨的声音吗?她是不是不舒服?「

」她在——专心疗伤,不便说话。你不要进来。「

陈业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,同时,他按着茅清竹的手——

谁料。

这只大团子实在废物!

见知微在说话,她受不了这刺激,竟然忍不住低呼一声。

「砰!」

房门被猛的推开!

知微小脸面无表情,冷冷地看着其内。

师父正盘膝坐在蒲团上。

而那位一向端庄温婉,仙子般的茅姨姨,此刻竟——竟半趴在师父的背上,

一袭青衣凌乱不堪,乌黑的秀发散乱地贴在泛红的脸颊上。

她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眸子,此刻正瞪得大大的,盈满了水汽和惊慌,

正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。

更让她生气的是。

茅姨姨的一只手,正被师父按着,放在师父的小腹上?而师父的另一只手,

亦是同理——

「师父,疗伤?「

良久,大徒儿才从唇中吐出两个词。

「知——知微——」

茅清竹魂飞魄散,慌乱地想爬起来,却因为腿软,又狼狈地跌坐下去。

这事也出乎陈业预料。

他眉头微蹙。

不对——

以大徒儿的懂事,她怎麽会突然闯进来?

而且,

他设了简易的敛音阵法陈业,可非莽撞之人。

坦白而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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