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治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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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初礼在秦愿的怀抱中,情绪渐渐从崩溃的边缘被拉了回来。

秦愿温暖的怀抱和坚定的话语像是一道屏障,暂时隔绝了那些尖锐的痛苦和自责。

“愿愿,今天的事情是我做错了……”

黄初礼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,充满了自我怀疑:“我不该那么冲动,不该让局面失控到这个地步……”

“不怪你,初礼。”秦愿轻轻拍着她的背,语气带着看透世事的感慨:“有时候我在想,是不是婚姻的本质到最后,都会变得这样复杂和疲惫,需要不断地妥协忍耐,甚至自我伤害?如果一段关系让你这么痛苦,那我作为你最好的朋友,必须告诉你,我支持你做的任何决定,包括离婚,首先要找回你自己,你的快乐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
“离婚?”黄初礼从她怀里抬起头,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抵触:“我不想离婚。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找回来……”

“那就刺激刺激他!”秦愿看着她,眼神里闪烁着狡黠和决断,:看看他蒋津年到底舍不舍得离,你现在就利用这次的事情,将计就计,主动跟他提离婚。”

“提离婚?”黄初礼愣住了,下意识地摇头,“不行……万一,万一他答应了怎么办?”

这个可能性让她感到一阵恐慌。

“我的傻姑娘!”秦愿捧住她的脸,语气变得严肃而认真:“强扭的瓜不甜!如果他连挽留都不挽留,直接就答应了,那说明什么?说明他心里根本就没你,或者没把你们的婚姻当回事!那样一个男人,你还勉强自己留在他身边有什么用?等着以后继续受气、继续被他那个恩人妹妹欺负吗?到时候伤的更深的还是你自己!”

黄初礼沉默着,秦愿让她认真听了进去,是啊,如果蒋津年真的毫不在意,她的坚持又有什么意义?

“那……如果他不同意呢?”她带着一丝微弱的希冀问。

秦愿嘴角一勾,漫不经心道:“那他不同意,主动权不就回到你手里了?到时候就该轮到他每天追着你跑,跟你解释,求你别离!你还怕治不了他?男人有时候就是欠收拾!”

黄初礼看着秦愿笃定的样子,混乱的心绪似乎找到了一条可行的路径。

或许……这真的是一个打破僵局的办法?

总好过现在这样互相折磨,还连累家人担心。

“可是夏夏那边……”

黄初礼又想起了那个棘手的问题,她疲惫地揉了揉额角:“我想去看看她,顺便再跟她谈一次,给她一笔足够她和她弟弟生活无忧的钱,让她们离开京北。”

秦愿闻言,嗤笑一声,带着看透的了然:“初礼,你还是太善良,我敢打赌,那个夏夏绝对不会轻易拿钱走人,我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什么样的人没见过?她看蒋津年的眼神,绝不是简单的感恩那么简单,她现在就是仗着那点救命之恩和蒋津年的愧疚当做留下来的借口。”

黄初礼叹了口气,脸上写满了无力:“那你说我该怎么办?难道就一直让她这样夹在我们中间吗?”

“这问题的关键,还是在蒋津年身上。”秦愿一针见血地指出:“就看他的态度够不够坚决,能不能狠下心把这条界限划清楚,如果他态度暧昧,那你就算给夏夏一座金山,她也会觉得有机会,所以,你先按计划试探蒋津年,夏夏这边,我陪你一起去,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。”

正说着,秦愿的手机响了,是经纪人催她回去处理紧急工作。

她挂了电话,无奈地抱了抱黄初礼:“我得先走了,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,别自己硬扛,记住,你还有我呢!”

送走秦愿,黄初礼深吸一口气,整理了一下情绪和略显凌乱的衣着,朝着夏夏所在的急诊处置室走去。

处置室里,夏夏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,贴着白色的纱布,显得她脸色更加苍白柔弱。

她坐在椅子上,低着头,默默垂泪。

冬冬紧紧挨着她,警惕地看着走进来的黄初礼。

看到黄初礼,冬冬立刻像只被激怒的小兽,冲上前用力推搡她,带着哭腔喊道:“坏女人!你又来干什么!你把我姐姐的头都弄流血了!我要告诉姐夫,你欺负姐姐!”

黄初礼被推得后退了半步,她没有理会冬冬,目光平静地看向夏夏,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:“你也觉得是我欺负了你?”

夏夏抬起头,泪眼婆娑,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,反问道:“难道不是吗?秦愿姐是你最好的朋友,她那么对我,难道不是因为你吗?”

她们的对话引来了周围一些病人和家属的侧目。

黄初礼看着夏夏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,心里最后那点耐心也耗尽了。

她不再迂回,语气变得清晰而冷静,甚至带着一丝嘲讽:“夏夏,你有没有想过羞耻心这三个字怎么写?我记得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每天脑子里想的只有怎么学习,怎么提升自己,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,满脑子算计着怎么利用恩情,怎么介入别人的家庭!”

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,周围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意味深长。

夏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像是被当众扇了一巴掌,羞愤难当:“你……你胡说!我没有!”

“没有?”黄初礼向前一步,目光沉沉地盯着她:“那你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故意在蒋津年面前说那些引人误会的话?为什么明明知道他已经结婚有孩子,还纵容你弟弟一口一个姐夫地叫着?你这不叫算计叫什么?难道叫天真无邪吗?”

“我……我只是把津年哥当成亲人!”夏夏激动地反驳,声音却因为心虚而显得有些底气不足。

“亲人?”黄初礼冷笑一声:“我是蒋津年法律上承认的妻子,是他女儿的母亲,你算什么亲人?一个仗着救命之恩,不断挑战别人家庭底线,试图鸠占鹊巢的亲人吗?”

“你!”夏夏被堵得说不出话,眼泪流得更凶,指着黄初礼:“你太过分了!至少……至少我不会像你们这样伤害津年哥!我不会让他气得昏倒住进医院!”

“伤害他最深的人是你!”黄初礼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伪装:“是你那些暧昧不清的言行,是你和你弟弟的存在,不断提醒他那段空白的无法参与的五年,加剧了他的愧疚和压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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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而看向一旁被她的气势吓得忘了哭的冬冬,语气严肃:“还有你,冬冬,如果你再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无理取闹,胡乱推人,我不介意现在就叫警察或者社工过来,评估一下你姐姐是否适合继续做你的监护人,看看能不能把你送到一个更讲道理的环境里去!”

冬冬到底是个孩子,被黄初礼这番话彻底吓住了,哇地一声大哭起来,紧紧抱住夏夏的腿:“姐姐!我不要和你分开!我不要!”

夏夏也慌了神,搂住弟弟,对着黄初礼怒目而视:“你怎么这么恶毒,居然吓唬小孩子!”

“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和可能的结果。”黄初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:“现在,我给你两个选择,第一,拿着我给你的足够你们姐弟生活无忧的钱,离开京北,去过你们自己的日子,我会帮你留意你父亲的消息,有线索会通知你,第二,继续留在这里,挑战我的耐心和底线,但我可以向你保证,最后的结果,绝不会是你想要的体面,你只会更加狼狈地离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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