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极境升华（1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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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方歌再次见到楚轩时，对方已是一副，垂垂老矣的腐朽老者形象。

那副眼镜都深深嵌在了塌陷的肌肉当中，好像……随时会走向死亡一般。

“该是时候要应战了……”

他古井无波地说着，将造化玉碟...

街道上人来人往，阳光洒在柏油路上，映出斑驳的影子。陈渊站在街边，望着熟悉的街景，心中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
“真的回来了。”他低声喃喃。

“是啊。”雷恩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咧嘴笑道，“我还以为我们得在那片虚空里漂一辈子呢。”

“别高兴得太早。”林玄皱眉看着四周，“虽然我们回来了，但……这里真的还是我们离开时的世界吗？”

赵樱眼神微凝，缓缓抽出腰间的短剑，剑刃映出她的倒影。她盯着那道影子看了许久，才缓缓点头：“是的……是真实的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艾琳疑惑地问。

“如果这个世界是命运之门闭合后的结果，那它应该是全新的。”赵樱缓缓收剑，“但……一切都太熟悉了。连空气里的味道都没变。”

陈渊沉默片刻，忽然开口：“命运之门关闭了，但命运……真的终结了吗？”

众人一时无言。

就在这时，一道微弱的光芒从街角的垃圾桶旁闪过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。

“那是什么？”艾琳猛地转头，精神力瞬间蔓延过去。

光芒瞬间消失，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
“你们看到了吗？”她低声问。

“看到了。”林玄点头，“但……它太快了，我没能捕捉到具体的信息。”

“别紧张。”陈渊沉声道，“命运之门已经关闭，议会已经被彻底消灭，我们已经不是命运的掌控者了。也许……只是错觉。”

“也许是吧。”赵樱轻声道，但她的手依旧没有离开剑柄。

五人继续向前走，脚步坚定，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沉重。

他们回到了现实世界，可这个世界……真的还是他们离开时的那个世界吗？

……

夜幕降临，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，街道上依旧人流如织。陈渊站在公寓阳台上，望着远处的灯火，心中却无法平静。

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，曾经掌控命运的力量已经彻底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。
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赵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
“我在想……”陈渊缓缓开口，“我们真的自由了吗？”

赵樱走到他身边，轻轻靠在他肩上：“至少，我们不再被命运束缚了。”

“可我总觉得……命运还没有真正结束。”陈渊低声说道，“那道微光，你不觉得奇怪吗？”

赵樱沉默片刻，才缓缓点头：“是有点奇怪……但也许，只是我们的错觉。”

“希望如此吧。”陈渊叹了口气。

就在这时，远处的夜空忽然裂开一道缝隙，一道熟悉的幽蓝色光芒从中浮现，仿佛命运之门的残影。

“那是……”赵樱瞳孔一缩。

“命运之门？”陈渊猛地站起身。

但那道光芒只是一闪而逝，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
“你看到了吗？”赵樱低声问。

“看到了。”陈渊点头，“但……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？”

“也许……命运之门并没有真正关闭。”赵樱的声音微微颤抖。

“不。”陈渊摇头，“命运之门确实关闭了。但……也许，它留下了某种痕迹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赵樱皱眉。

“命运之门是命运的源头，它不仅仅是封印，也是连接。”陈渊缓缓说道，“也许……它并没有彻底断开，而是留下了一条通道。”

“你是说……命运之门还能打开？”赵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恐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陈渊望向远方，“但有一点可以肯定……命运，还没有真正结束。”

赵樱沉默了许久，才缓缓开口：“那我们该怎么办？”

“先观察。”陈渊沉声道，“如果命运真的没有终结，那我们就要做好准备。”

“准备什么？”赵樱问。

“准备迎接……命运的回归。”陈渊目光坚定。

……

接下来的几天，五人开始暗中调查那道幽蓝色光芒的来源。他们走访了城市各个角落，试图找到那道微光的踪迹。

然而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，那道光芒都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
“也许……它只是我们的错觉。”艾琳低声说道。

“不。”林玄摇头，“我不会看错。那道光芒……真的存在。”

“可它为什么消失了？”雷恩皱眉，“难道它只是一次偶然的现象？”

“也许不是偶然。”陈渊沉声道，“也许……它是在试探我们。”

“试探？”赵樱一怔。

“是的。”陈渊点头，“命运之门关闭了，但它的意志……也许还在观察我们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命运之门还没有真正放弃我们？”艾琳低声问。

“也许。”陈渊望向天空，“命运之门不会真正消失，它只是……等待着某一天，再次开启。”
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？”赵樱问。

“我会等。”陈渊淡淡道，“等它再次出现。”

“可如果它永远不出现呢？”雷恩问。

“那就说明……命运真的结束了。”陈渊笑了笑，“至少，对我们来说，是的。”

赵樱看着他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“你真的……不想再掌控命运了吗？”她轻声问。

“不想了。”陈渊摇头，“命运太沉重了。我不想再被它束缚。”

“可你明明……已经习惯了掌控一切。”赵樱低声说道。

“习惯不代表喜欢。”陈渊轻声说道，“有时候，放手……也是一种解脱。”

赵樱沉默了。

她看着陈渊的背影，忽然意识到，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为了掌控命运而战的男人了。

他终于……放下了。

“那你接下来……有什么打算？”她问。

“继续活着。”陈渊笑了笑，“然后……寻找新的意义。”

赵樱轻轻点头，眼中闪过一丝释然。

“那……我们一起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
陈渊回头，看着她，嘴角微微上扬：“好。”

命运之门已经关闭，但属于他们的故事，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