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七章 庚金神体!法则之力!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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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来吧!”

秦坤双目灼灼,忍住心中的兴奋,意念微动,引动融金神种开始产生蜕变。

“轰隆隆!”

融金神种剧烈震动,一股浓郁的金铁精华散发而出,弥漫秦坤的四肢百骸!

秦坤的躯体...

少年在金莲旁醒来时,唇边还沾着晨露与尘土。他坐起身,掌心那道金色印记微微发烫,仿佛有脉搏在皮下跳动。他怔怔地看着它,指尖轻触,竟感到一丝刺痛,像是被火燎过,又像有人在他灵魂深处点了一根灯芯。

风穿过承光院的铜铃,叮咚声不绝于耳。金莲静静摇曳,两朵并蒂而开,大的朝北,小的向南,花瓣边缘浮现出极淡的金纹,如同血脉流动。少年不知为何,忽然想起梦中那句问话:“你愿意接这盏灯吗?”

他低头看向怀中的破书??《破妄录?残卷》。书页泛黄,边角卷曲,有些字迹已被雨水浸染模糊。可当他翻到中间一页时,指尖停住。那里夹着一片落叶,叶脉清晰如刻,竟与他掌心的印记轮廓完全吻合。

“这是……”他喃喃。

忽然,一阵冷风吹过,书页哗啦作响,一行原本隐没于纸缝间的文字缓缓浮现:

>“灯种择人,非人择灯。凡见金痕者,皆为薪火余烬所寄。”

少年浑身一震。他还未及细想,远处传来马蹄声,由远及近,踏碎雪泥。三匹黑鬃快马疾驰而来,马上骑士披玄甲、戴铁面,胸前绣着一只闭眼的青铜之瞳??那是“清梦司”的标记。十年前朝廷虽被迫承认微光屋的存在,却另设此机构专司镇压“过度觉醒”,严禁任何人传播“引发集体记忆复苏”的言论。

三人勒马停于金莲之外,目光扫过少年,最终落在他手中翻开的书上。

“又是《破妄录》。”为首的骑士冷笑,“这都多少年了,还有人在传这些禁书?”

另一人跃下马背,大步上前,伸手便要夺书:“交出来!私藏残卷者,按律当诛!”

少年本能后退,却被绊倒在金莲旁。就在那人即将抓住书页的一瞬,他掌心的印记猛然灼亮!

一道金光自他手心迸发,直射而出,击中对方胸口。那骑士惨叫一声,倒飞数丈,面罩脱落,露出一张扭曲的脸??他的双眼竟在流血,口中嘶吼着不成调的句子:“娘……别走……我看见你在火里……”

其余两人惊骇欲退,却发现双腿无法动弹。他们的影子正从地面缓缓剥离,化作一个个模糊人形,跪伏于地,齐声低语:“我们记得……我们记得……”

金光持续扩散,笼罩整片桃溪镇。正在学堂诵读《破妄录》的孩子们纷纷捂头,泪水滚落;市集中的老人突然扔掉手中的宁心露药瓶,嚎啕大哭;就连镇外巡逻的官兵也停下脚步,望着天空喃喃自语:“父亲……原来你不是病死的……是他们把你拖进地窖烧了……”

承光院内,铜铃狂响不止。雕像脚下那圈金焰骤然腾起,升至半空,凝聚成一道虚影??正是阿烬的模样,却又不完全是。那身影更高大,眉宇间透出亘古沧桑,似承载了千百年的记忆重负。

“第七次觉醒潮,开始了。”虚影开口,声音如雷贯耳,却只有一人能听见。

少年抬头,泪流满面。

※※※

千里之外,西漠某座荒庙中,一名女子正用指甲在墙上刻字。她衣衫褴褛,手腕上缠着褪色的红布条,正是当年执灯会那位送回守灯人遗骨的蒙面女子。十年来,她独自穿行于沙漠废墟之间,寻找那些被掩埋的觉醒者墓碑,并将他们的名字一一拓下。

此刻,她停下刻刀,凝视墙上最后一行字:

**“秦坤,东海碎镜之后,再无踪迹。然其言犹存:‘当万灯同燃,我即归来。’今灯已燃,君可归否?”**

话音刚落,墙角油灯忽明忽暗。下一瞬,火焰竟逆旋而上,凝成一点星芒,悬浮空中。那星芒轻轻颤动,仿佛回应。

女子双膝跪地,哽咽难言。

就在这时,庙外沙尘暴起,一头通体漆黑的骆驼踉跄奔来,背上驮着个昏迷的老僧。女子急忙迎出,将老僧扶入庙中。待拨开僧袍,她惊觉其胸口嵌着一块晶石碎片,表面布满裂痕,隐约可见“归真”二字。

这正是当年守灯人指骨间紧握的残刃!

老僧在昏迷中不断呢喃:“……忆河逆流……源头不在过去,在未来……有人在篡改起点……归墟不是复苏,是重生……它要把真实变成谎言,把真相变成传说……”

女子心头剧震。她猛地想起五年前曾听一位流浪说书人提起:北境冰原之下,有一座从未记载的古城正在缓缓升起,城门上刻着八个大字??

**“梦始之地,万念归源。”**

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所有靠近那座城的人,都会开始做同一个梦:自己出生在一个和平盛世,从未有过战争、痛苦、死亡。父母健在,爱人相伴,岁月静好。醒来后,竟不愿相信现实才是真。

“他们在重塑世界。”女子咬牙,“不是靠毁灭,而是靠替换。”

她抱起老僧,望向东方:“必须找到下一个持灯者。”

※※※

与此同时,南疆某村的微光屋中,灯火摇曳。

一位老妇坐在灯前,颤抖着手写下一封信:

>“儿啊,娘骗了你二十年。你说爹是病死的,其实他是被清梦军抓走的。那天晚上他们破门而入,说他看了《破妄录》,脑子里有了不该有的记忆。我和你姐姐跪着求他们,可他们还是把他拖进了黑车。第二天,村里人都说他逃跑了,你也信了。可我知道,他是被做成‘梦引’了??就是那种能让别人安心做梦的药引子……

>娘一直不敢告诉你,怕你也醒过来。可今天,灯自己亮了。我知道,该说了。”

写完最后一个字,她将信封好,放进木匣,又取出一小撮金灰撒在上面。刹那间,木匣泛起微光,竟凭空消失。

下一刻,万里之外的一座繁华城池中,一间书房内,一名中年男子正批阅公文。他是当今礼部侍郎,主管教化事务,也是最早推动“温和过渡论”的学者之一。他认为,完全唤醒民众代价太大,不如保留部分梦境作为心理缓冲。

忽然,桌上木匣出现,毫无征兆。

他皱眉打开,取出信件。起初只是疑惑,接着脸色渐变苍白,最后整个人瘫坐在椅中,双手剧烈颤抖。

“不可能……这不是真的……爹怎么会……”他喃喃。

可越是抗拒,记忆越是汹涌而来:童年某个雨夜,父亲穿着洗得发白的布衣站在门口,回头对他笑了一下,然后被人推上车;母亲抱着他躲在柜子里,不停说“别出声,别出声”;还有那一声枪响,闷闷的,像棉花裹住的鼓点……

他猛地冲到窗前,撕开窗帘,望向夜空。

就在此时,天上星辰忽然排列成一座桥的形状,横贯南北。

桥中央,一点金光缓缓移动,宛如行走之人。

“忆河……是真的……”他失声,“我都忘了……我都忘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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