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九章美军司令的暴怒（1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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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内光线昏暗，那扇被巨人用拳头硬生生捶砸变形、从门框上撕裂下来的金属隔离门，就歪斜地倒在入口旁边，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暴力。

二阶堂铃子深吸一口气，用手机拍下照片，便走向通往地下的入口。

...

夜幕降临，北千住的山脚神社已彻底沉入静谧。林间虫鸣??，月光穿过枝叶洒在石阶上，斑驳如碎银。前田优希站在鸟居下，仰头望着那轮清冷的满月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校服裙角。她没有回家，而是选择留下??不是因为担心母亲反悔，而是她忽然意识到，自己正站在某种命运的转折点上。

青泽二阶坐在赛钱箱旁的长凳上，指尖轻敲手机屏幕。他没有立刻联系七阶堂铃子，而是在等待一个更合适的时机。情报贩子从不白干活，每一次信息交换都意味着代价。他必须确保筹码足够，才能开口。

“老师。”前田优希终于走过来，声音很轻，“您真的能在七天内找到那些人吗？”

青泽抬眼看了她一眼，嘴角微扬：“我说过的话，向来算数。”

“可……那是诈骗团伙啊。他们不会留下痕迹的吧？警察都查不到，您一个人……”

“所以我才说要等。”青泽收起手机，望向远处灯火稀疏的城市轮廓，“今晚，有一场‘清理行动’。如果顺利，我会拿到一些不该存在的资料??关于地下交易、非法测绘、还有……被抹除的地产项目备案记录。”

前田优希听得心头一紧：“您是要去闯什么秘密机构？”

“第七实验室。”青泽语气平淡，仿佛只是要去便利店买瓶水，“名义上是政府资助的生物科技研究基地，实际上是个黑市基因改造与记忆提取的中转站。他们用催眠药剂和神经接口，把受害者脑子里的记忆抽出来卖给出价最高的人。”

少女瞳孔微缩：“记忆……也能卖？”

“当然。”青泽冷笑，“你以为为什么有些人突然失忆？或者做了自己完全不记得的事？这年头，连‘自我’都可以被复制、篡改、打包出售。而那些地面师，很可能就是通过这种手段，获取了安室慎的信任与签名文件。”

前田优希呼吸一滞。她想起母亲最近总说自己梦到签合同的画面，醒来却记不清内容。难道……

“所以您要去抢他们的数据？”她低声问。

“准确地说，是让他们‘不小心’让我拿到。”青泽站起身，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，“我不会硬闯。那样太蠢了。我要让他们自己把门打开。”

他说完，从外套内袋取出一枚拇指大小的金属圆片，表面刻着复杂的符文纹路，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光泽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

“魔导回路微型终端。”青泽解释道，“我把一段‘认知病毒’编码进了里面。只要它接入任何联网设备，就会悄悄改写系统对‘入侵者’的定义??换句话说，他们会把我当成合法权限人员。”

前田优希怔住：“您……还会编程？”

“魔法和代码，本质上都是规则的编织。”青泽淡淡道，“区别只在于，一个是靠意念驱动能量，一个是靠逻辑操控电流。但归根结底，都是改变现实的方式。”

少女怔然望着他，忽然觉得眼前这个老师，比她想象中遥远得多。

就在这时，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
青泽低头查看，是一条加密消息：

【七阶堂：目标已确认移动。预计23:47分进入B区通道。携带两名武装护卫，未检测到EMP防护。机会窗口??11分钟。】

他看完后删除信息，抬头看向前田优希：“你该回家了。”

“不行！”她脱口而出，“我也要去！”

“你疯了吗？”青泽皱眉，“那里不是你能去的地方。”

“可您说的那些记忆贩卖……万一我妈的记忆也被动过呢？如果她签下那份合同根本不是出于自愿……那我怎么能袖手旁观？”她的声音微微发颤，但眼神坚定，“老师，我不是小孩子了。我不想再被人保护着，什么都不懂地活着。”

青泽静静看着她，良久，轻轻叹了口气。

“好。”他终于点头，“但你必须答应我三件事。”

“您说！”

“第一，全程戴上面罩，不准说话、不准触碰任何设备；第二，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能惊叫或逃跑；第三，一旦我下令撤离，你必须立刻执行，哪怕我还没出来。”

前田优希用力点头：“我保证！”

青泽不再多言，转身走向摩托车。他从后备箱取出一个黑色背包，递给前田优希一件连帽风衣和防毒面罩。他自己则换上一套深灰色战术服，腰间别着一把造型奇特的手枪??枪管呈螺旋状，弹匣透明，里面漂浮着细小的金色光点。

“那是……魔力子弹？”

“特制型号。”青泽检查了一下装填状态，“能打断神经信号传导，让人瞬间昏厥，不死人。但在那种地方，死人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。”

两人骑上摩托，迎着夜风驶向下町方向。城市的霓虹灯逐渐密集，街道两旁的广告屏滚动播放着首相发表讲话的画面，背景音乐却是某偶像团体的新曲，荒诞得令人窒息。

抵达目的地时已是深夜十一点整。

第七实验室藏身于一栋废弃医院的地底。外表破败不堪，墙皮剥落，玻璃碎裂，但青泽知道，真正的入口在地下三层，由一台伪装成X光机的量子传送装置控制。

“待在这里。”青泽将背包交给前田优希抱着，自己蹲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，掏出一枚铜制钥匙插入锁孔。然而他并未转动，而是闭上眼，低声吟诵起一段古老咒语。

空气中泛起涟漪般的波动，一道淡白色的魔法阵缓缓浮现于铁门表面，符文流转，如同活物般游走。几秒后，“咔”的一声轻响，门自动开启。

“您刚才用了魔法开锁？”前田优希惊讶地问。

“古代封印术改良版。”青泽回头瞥了她一眼，“现代电子锁怕电磁脉冲，古老机关反而怕共鸣频率。只要知道它的‘名字’，就能让它为你开门。”

他们悄然潜入，沿着布满管道的走廊前行。墙壁上不时闪过红外扫描光束，但每当接近两人时，总会莫名偏移角度，仿佛被无形之力推开。

“又是您的魔法？”

“环境认知干扰。”青泽低声道，“简单来说，就是让摄像头‘看不见’我们。前提是不能发出太大动静。”

前方传来脚步声。

两名全副武装的守卫持枪巡逻而来。

青泽迅速拉着前田优希躲进侧边储物间。狭小空间里，两人几乎贴在一起。少女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，以及那股淡淡的雪松香气。

守卫经过门口，交谈声隐约可闻：

“听说今晚高层有贵客来访，是为了提取某个政客的记忆备份？”

“嘘！别乱说！上次有人多嘴，第二天就被送去‘净化疗程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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