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:创作的复苏,《绝境微光》的诞生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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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子云(把红糖水放在桌边,蹲下身揉她的小腿):又写累了?腿麻了吧?

燕妮儿(握住他的手,眼眶泛红):云云,我好像……找到方向了。

郝子云(笑,指尖擦去她的泪痕):我知道,你本来就该是握着笔的。

【镜头给到稿纸,上面写着“绝境微光”四个大字,下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。燕妮儿靠在郝子云怀里,继续书写,郝子云安静地陪着她,镜头慢慢拉远,定格在两人依偎的身影上。】

第二场:废品回收站·白天·外

【烈日当空,废品回收站里堆满了塑料瓶、纸箱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异味。郝子云戴着破旧的手套,弯腰整理着纸箱,额头上布满汗珠。】

【燕妮儿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,把速写本架在膝盖上,低头写着什么。偶尔有风吹过,掀动她的头发,她抬手把头发别在耳后,继续书写。】

郝子云(直起身,擦了擦汗,看向燕妮儿):妮儿,歇会儿吧,太阳太晒了。

【燕妮儿抬起头,笑着摇摇头,把速写本递给郝子云。】

燕妮儿:你看这段,宁曦在桥洞下吃馒头的情节,是不是太单薄了?

【郝子云接过速写本,认真看着,眉头微皱。】

郝子云:那天你吃馒头的时候,手抖得厉害,我能看出来你饿坏了,但又不好意思多吃。还有,我给你的那半个馒头,其实我偷偷抹了点糖,怕你觉得噎得慌。

【燕妮儿愣住,随即眼眶泛红,接过速写本,在上面补充着细节。郝子云看着她,转身从旁边的塑料袋里拿出一瓶矿泉水,拧开瓶盖递给她。】

燕妮儿(喝了一口水,继续书写):谢谢你,云云,要是没有你,我写不出这些。

郝子云(挠挠头,笑):我不懂什么写作,就是把我看到的告诉你。

【镜头给到速写本,上面补充了“馒头凉硬,却沾着一丝甜味,那甜味从舌尖蔓延到心底,让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妈妈给她蒸的糖馒头”的文字。】

第三场:出租屋·夜晚·内

【燕妮儿坐在桌前,突然把笔扔在桌上,趴在稿纸上失声痛哭。稿纸上写着“宁曦被王守人堵在街头,他伸手去拉宁曦,宁曦拼命挣扎,却被他推倒在地”的情节。】

【郝子云从厨房跑出来,手里还拿着没洗的青菜,看到燕妮儿痛哭,慌忙放下青菜,跑过去把她扶起来。】

郝子云(慌手慌脚,拍着她的背):妮儿,不哭,不哭,都过去了,都过去了……

【燕妮儿靠在他怀里,哭着捶打他的肩膀。】

燕妮儿:我一想到那天,他那样对我,鹿鸣还帮着他,我就觉得恶心……我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人……

郝子云(紧紧抱着她,声音低沉):都过去了,妮儿,现在有我,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。

【郝子云扶着燕妮儿坐在床边,转身去厨房端来一碗鸡蛋羹,端到她面前。】

郝子云(把勺子递给她):吃点吧,这是我用攒的零钱买的鸡蛋,补补身体。要是写着难受,就不写了,我去工地搬砖,去夜市洗碗,养得起你和宝宝们。

【燕妮儿看着碗里的鸡蛋羹,眼泪掉在碗里,她摇摇头,把碗放在桌上,捡起笔。】

燕妮儿:我要写,我必须写出来。我要告诉那些和我一样的人,他们不是孤单的。

【郝子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,点点头,转身去给她泡了一杯热茶,放在桌边。镜头给到郝子云的手,上面有几道被针扎的红痕,他下意识地把手藏在身后。】

第四场:出租屋·凌晨·内

【凌晨五点,台灯的光线依旧亮着,燕妮儿伸了个懒腰,看着桌上厚厚的一摞稿纸,露出疲惫却满足的笑容。】

【镜头给到郝子云,他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睡着了,手里还握着一件织了一半的毛衣,毛线球滚在地上。燕妮儿轻轻走过去,拿起外套披在他身上,眼泪落在他的头发上。】

【燕妮儿蹲下身,看着郝子云熟睡的脸,轻声说:“云云,谢谢你,谢谢你给我的光。”】

【郝子云突然醒了,看到燕妮儿,揉了揉眼睛。】

郝子云(迷糊):写完了?

燕妮儿(点头,眼眶泛红):写完了,初稿完成了。

【郝子云站起身,走到桌前,轻轻抚摸着捆好的稿纸,上面用钢笔写着“绝境微光”。】

郝子云:我们接下来怎么办?

燕妮儿(靠在他肩上):我想把它投给出版社,就算没人看,我也想让它被记录下来。

郝子云(握紧她的手,笃定):会的,一定会有人看的。

第五场:邮局·白天·外

【郝子云穿着整洁的衬衫,小心翼翼地抱着牛皮纸袋,里面装着《绝境微光》的初稿。燕妮儿挽着他的胳膊,腹部隆起,两人慢慢走进邮局。】

【郝子云走到柜台前,把牛皮纸袋放在桌上,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出版社的地址,他照着纸条工工整整地写在信封上。】

邮局工作人员(看了一眼信封):寄书稿啊?姑娘是作家?

燕妮儿(不好意思地笑):还不是,就是写着玩玩。

郝子云(骄傲地):她写得可好了,肯定能出版!

【邮局工作人员笑着点点头,接过信封,贴上邮票。郝子云拉着燕妮儿的手,走出邮局,阳光洒在他们身上。】

第六场:街边早点摊·白天·外

【燕妮儿和郝子云坐在早点摊前,郝子云掏出零钱,买了一根油条和一碗豆浆,放在燕妮儿面前。】

郝子云(笑着):庆祝我们家大作家完成处女作!

【燕妮儿咬着油条,看着郝子云,眼眶泛红。路边的梧桐树叶子沙沙作响,镜头慢慢拉远,定格在两人相视而笑的画面上,远处的天空格外晴朗。】

【字幕:《绝境微光》的初稿寄出,燕妮儿的人生,即将迎来新的转机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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