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9章 找男倌玩弄顾嘉?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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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被推开的一瞬,风卷入室内,青色纱帐倏然飘起,烛火随之摇曳,明暗不定。
纱帐后,许靖央端坐于窗下罗汉榻上,一手搭膝,指节分明的手上戴着玉扳指。
柳眉凤眸在浮动纱影间若隐若现,目光如刃。
整个人宛若一条即将化龙的银蟒,凛冽之气扑面压来。
许靖姿紧挨她身侧坐着,此时也挺直了背,一双泪痕未干的眼睛狠狠瞪向门口众人。
“阿姐,就是他们。”
那几个纨绔公子嬉笑的表情瞬间凝固。
他们一眼认出纱帐后的人,脸色骤变,腿......
暴雨倾盆,雷声滚过天际,仿佛苍穹裂开了一道口子。林晚舟坐在思省书院后院的凉亭里,手中握着一封刚拆开的信,指尖微微发颤。雨水顺着屋檐滴落,在石阶上砸出一个个深坑,也砸在她心头。这封信没有署名,纸张泛黄,边角磨损,像是从某个尘封多年的箱底翻出来的遗物。可那熟悉的字迹??瘦劲如刀、转折带锋??她一眼便认了出来:是裴念。
“你还活着?”她喃喃自语,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吞没。
信中只写了四行:
>若你读到此信,我已不在人世。
>所有真相,藏于‘青梧井’下第三层石匣。
>切记:莫信宫中诏书,更莫信‘清源会’之人。
>他们不是来清算过去的,是要重新书写它。
林晚舟猛地站起,膝盖撞上桌角也浑然不觉。五年了,所有人都以为裴念早已死于流放途中??那个曾以一篇《万言谏》震动朝野、却被贬至北境苦寒之地的思想者。他曾说:“制度若不能自我纠错,便成了压迫的帮凶。”也正是这句话,让他成为皇权眼中最危险的人。
可如今,他的笔迹竟再度出现,且字字如针,直刺当前这场“历史清源”的核心。
她冲回书房,翻出近几个月的奏报汇编。自新帝颁布诏令以来,“历史清源委员会”迅速组建,由三位元老重臣牵头,表面上公正无私,实则皆出自当年迎圣会案的受益家族。其中一人更是当年主审官之子,如今却高呼“还历史以清明”,主持追谥仪式,亲自为冤死者撰写悼文。
讽刺至极。
而更令人生疑的是,所有开放查阅的档案,无一涉及资金流向与高层决策链条。那些最关键的卷宗,仍标注“待整理”“暂未解密”。甚至连沈知衡坠马当日所携带的奏折,也被列为“遗失文件”,再无人提起。
林晚舟闭目沉思,脑海中浮现出裴念的模样??清瘦、眼神锐利,说话时总爱用手指轻轻敲击桌面,像在叩问某种无形的壁垒。他不会无缘无故留下这样一封信。所谓“青梧井”,她记得清楚,那是思省镇西郊一座废弃古井,传说是百年前一位大儒投井明志之处,后来被柳莺改造成秘密联络点之一。井底设有暗格,唯有铜钥配合特定力道旋转三圈,才能开启。
她当即披衣起身,取下藏在梁木中的短匕,又将发簪里的微缩胶卷换入贴身小囊。此时已是深夜,暴雨未歇,整个书院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。她刚踏出院门,忽觉背后一阵寒意袭来,猛然回头,只见廊下立着一道黑影,手持油纸伞,身形修长,却不言语。
“谁?”她厉声喝道。
那人缓缓抬手,掀开兜帽??竟是沈知衡!
林晚舟倒退一步,心跳几乎停滞。“你……你不是死了?”
“死的是替身。”他声音低哑,脸上多了道疤痕,从耳根划至下颌,“那日我确遭伏击,但未当场身亡。他们把我扔进乱葬岗,以为必死无疑。可有人救了我,藏我在地窖三年,直到最近才敢露面。”
“是谁?”
“不必问。”他摇头,“你现在该问的,是我为何回来。”
林晚舟盯着他,良久才道:“你也看到了,所谓的‘清源’,不过是一场表演。他们在用哀悼掩盖罪责,用纪念粉饰谎言。”
沈知衡点头:“所以我来找你。裴念没死,但他也不能活。他在北境藏匿多年,一直在收集证据,包括一份完整的‘天禄库’账册副本,记录了三十年来所有非法转移的军资与民财。他还掌握着一份名单??当年参与剿杀迎圣会的真正幕后主使,不止是宦官和地方将领,还有两位至今仍在朝中执掌要职的阁老。”
林晚舟呼吸一滞:“你说什么?!”
“更可怕的是,”沈知衡压低声音,“新帝知道这些。他之所以推动‘清源’,并非出于悔悟,而是为了抢先控制叙事权。他要让人们相信,错误只是‘个别官员所为’,而皇室始终是正义的象征。这样一来,既能赢得民心,又能保全祖制尊严。”
“所以他宁愿承认一些次要罪行,也不愿触及真正的根源。”林晚舟冷笑,“好一招‘舍车保帅’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沈知衡从怀中取出一块铜牌,递给她,“这是裴念让我交给你的。他说,只有你能打开青梧井的最后一道机关??因为那把锁,是依照柳莺的手纹打造的。”
林晚舟接过铜牌,触手冰凉,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“柒”字,与她曾在地下档案室见过的那本皮面册子封印一致。她忽然明白,这一切都不是偶然。柳莺收她为徒,让她接手《实录集》,甚至训练她辨识各种密写手法、破解古老密码,或许早就在等待这一刻。
第二日清晨,雨势稍歇。林晚舟借口采风,独自前往西郊。荒草掩映中,青梧井静静矗立,井口覆着青苔,绳索早已腐朽。她蹲下身,用匕首刮去表面泥垢,露出下方一圈隐秘纹路??那是思省书院独有的暗码系统,以《千字文》为基,嵌入天文历法与音律节拍。
她按记忆中的节奏,用铜牌轻叩井壁七次,再逆时针旋转三圈。一声闷响,井底石板缓缓移开,露出一条狭窄阶梯。
她点燃火折,一步步走下。空气潮湿阴冷,墙壁渗水,脚下碎石作响。约莫下行二十丈,眼前豁然开朗:一间石室赫然出现,中央摆着一只乌木匣,四周堆满竹简与羊皮卷,角落还有一具枯骨,身披残破儒袍,头骨旁搁着一支紫毫笔。
林晚舟跪倒在地,泪水无声滑落。“老师……您一直在这里等我吗?”
她不敢贸然触碰尸骸,只先检查木匣。匣上有双重锁扣,其一需铜钥开启,其二则需指纹验证。她摘下发簪,撬开内层夹层,取出一片薄如蝉翼的干皮??那是柳莺临终前亲手交给她的遗物,一枚凝固在蜡膜中的拇指印模。
当印模贴上锁芯,咔哒一声,匣盖弹开。
里面是一叠整齐的文书,最上方压着一封信,信封上写着:“致未来之问者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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