盗墓之蛇母陵异闻(1/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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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第一次见到吴邪,是在一个梅雨季的午后。潮湿的空气裹着雨丝,把杭州老城区的青石板路浸得发亮,连带着路边那间挂着“吴山居”木牌的古董铺子,也像是从水墨画里刚捞出来似的,透着股陈旧的湿意。
作为一个靠在网络平台连载悬疑小说糊口的作家,我当时正处在职业生涯的最低谷——上一本小说因为情节老套被平台腰斩,积蓄见底,房东的催租短信已经塞满了收件箱。编辑给我下了最后通牒:要么拿出一个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新故事,要么就彻底卷铺盖走人。
就在我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时,一个在古玩市场认识的老头神神秘秘地告诉我:“去吴山居找吴邪吧,那小子肚子里的故事,比你写过的所有小说加起来都离奇。”
推开吴山居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时,我闻到的第一缕气息不是古董该有的霉味,而是淡淡的消毒水味,混着点若有若无的血腥味。铺子不大,货架上摆着些瓶瓶罐罐,大多蒙着层薄灰,看起来有些日子没打理了。柜台后面坐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连帽衫,正低头用纱布缠着左手,指缝里还渗着血丝。
“你好,我找吴邪。”我递过老头写的字条。
他抬起头,我这才看清他的脸。不算特别出众,但眼睛很亮,像藏着片深不见底的湖,只是眼下的乌青和嘴角那道没愈合的疤,让他整个人透着股疲惫又警惕的劲儿。“我就是。”他的声音有点哑,“老王介绍来的?”
“是,我叫林默,写小说的。”我搓了搓手,有点紧张,“听说您这儿……有不少特别的故事?我想找些素材。”
吴邪扯了扯嘴角,像是在笑,又不像。他指了指对面的藤椅:“坐吧。不过我可能帮不了你,这铺子再过三天就盘出去了,我要离开杭州。”
“离开?”我愣了一下,“去哪儿?”
“不知道。”他低头继续缠纱布,动作熟练得让人心惊,“或许往北,或许往西,走到哪儿算哪儿。”
我看着他缠到一半的手,突然注意到货架最上层摆着个奇怪的东西——那是个巴掌大的青铜器,造型像条盘着的蛇,蛇头却雕成了女人的模样,眉眼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。“那是什么?”我忍不住问。
吴邪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,眼神暗了暗:“蛇母灯。十年前从沙漠里带出来的,算是个念想。”
“沙漠?”我心里一动,直觉告诉我这东西背后有故事,“您去过沙漠探险?”
他沉默了片刻,突然抬起头,眼神里带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:“林默是吧?反正这三天也没什么事,我给你讲个故事。听完之后你要是还觉得能写进小说里,那就算你本事。”
他起身倒了两杯茶,茶水是深褐色的,带着股涩味。雨还在下,敲打着屋檐,像有无数只手指在轻轻叩门。吴邪捧着茶杯,指尖泛白,仿佛捧着的不是茶,而是一段沉在水底的往事。
“故事得从十年前说起。”他开口,声音里带着点飘忽,“那时候我刚接手吴山居没多久,毛都没长齐,总觉得自己是块干大事的料,整天想着能像我爷爷、我三叔那样,倒斗发个大财。现在想想,那时候真是蠢得可以。”
十年前的吴邪,确实像他说的那样,是个体质偏弱、没什么经验的愣头青。真正让他卷入那桩事的,是他三叔吴三省。
“我三叔那人,一辈子都在跟土夫子打交道,消息灵通得很。”吴邪呷了口茶,喉结动了动,“十年前夏天,他突然回了杭州,神神秘秘地塞给我个东西,就是你刚才看到的蛇母灯。他说这东西是个牧民在塔克拉玛干边缘捡到的,看着像是西周的物件,但上面的铭文不对劲,像是某种从没见过的古文。”
吴三省跑遍了大半个中国,请了不少专家,最后才从一个快九十岁的老教授那里得到点线索。老教授研究了三个月,勉强认出几个字,拼凑出“蛇母”“长生”“象王”几个词,还说这可能跟西域一个叫“蛇母国”的神秘古国有关。
“蛇母国?”我皱眉,“我没听过这个国家。”
“正常,史书上几乎没记载。”吴邪笑了笑,“老教授说,根据一些零星的古籍残卷,蛇母国大概在西周时期存在过,位置就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,是个信奉蛇神的奴隶制国家。传说他们的女王是蛇和人所生,能活几百岁,后来被西域的象王灭了国。”
真正让吴三省动心思的,是老教授提到的另一件事——象王灭了蛇母国后,并没有毁掉蛇母的宫殿,反而把她的陵墓当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,似乎在研究什么长生不老的法子。
“我三叔一辈子就信这个。”吴邪的语气有点无奈,“他当即就拍板,要去沙漠里找蛇母陵。我那时候年轻气盛,非要跟着去,他拗不过我,只好答应了。”
组队的过程比想象中难。蛇母国的位置太偏,又没什么确切的记载,大多数土夫子都觉得这是趟没影的买卖。最后凑齐的队伍,算上吴邪和吴三省,一共八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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