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5章 天一楼?应该家底不菲吧?(1/2)
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:[笔趣阁ok]
https://www.bqgok.net最快更新!无广告!
“知道了。”
“我和丽华都没事,你们去搜别处吧!”
见旁边陈丽华还睡的正香,明显累坏了,魏忠良招呼外面的小葵一声,便笑吟吟看向眼前秀丽丫鬟。
“是。”
外面。
小葵应一声,便迅速招呼外面人去搜别处。
“魏贼!”
“我恨不得生食你血肉,有种你便杀了我!组织一定会为我和哥哥报仇的!”
秀丽丫鬟终于回神,恶狠狠的瞪着魏忠良,简直恨不得把魏忠良生吞活剥了。
魏忠良露出一抹笑意:
“你想死,那可死不了!”
说着。
魏忠良便......
海风穿过塔壁裂缝,吹动沈兰发间的灰烬。那株幼苗在她膝前微微颤动,叶片边缘泛起一圈涟漪般的光晕,仿佛有某种古老频率正从地底深处缓缓升起。阿澜蹲下身,将手掌贴上地面,指尖传来细微震动??不是地震波,而是某种规律的脉冲,像心跳,又像摩尔斯电码。
“它在回应。”沈兰轻声说,“当年林疏把我的意识频率编码进共感网络时,设下了唤醒机制。只有当‘源体’与纯种幼苗同时出现在同一坐标,地壳下的共振场才会激活。”
阿澜猛然抬头:“你说的是……Y-0系统的原始启动协议?”
她点头:“Y-0不是外星科技,是人类自己造出来的怪物。林疏他们最初想建立的是记忆共享文明,可IESA把它改造成情感审查机器。而真正的钥匙,从来不在数据里,在活人身上。”
话音未落,整座发射塔突然嗡鸣。红灯由缓变急,墙壁上的名字开始发烫,某些刻痕竟渗出淡红色液体,顺着石缝蜿蜒流淌。老式设备屏幕自动亮起,显示一串跳动的数字:**73.8%**。
“这是什么?”阿澜问。
“全球共感树觉醒率。”沈兰盯着屏幕,声音微颤,“每一份接收到广播信号的共感节点,只要还残留原始基因序列,就会脱离EM-7控制。它们正在重新连接彼此……也连接我。”
外面天色骤暗。乌云如铁幕压来,海面翻涌起诡异的静默浪峰??每一层波纹都呈完美同心圆,像是被无形之手精心排列。阿澜戴上耳机,深海之声再度涌入:那些曾破碎的记忆残片,此刻竟开始拼合。一个男孩哭着喊妈妈的声音,忽然被另一段录音覆盖??那是他母亲临终前的低语:“别怕,我在。”两个时空的记忆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种奇异的和声。
“他们在找回自己。”阿澜喃喃道。
就在此时,远处海平线裂开一道口子。一艘通体漆黑的舰艇破浪而来,船首没有编号,只有一枚银色徽章??衔尾蛇环绕着闭合的眼睛。C型净化舰,IESA最高权限执行单位,从未公开露面,却掌握着所有“异常清除”任务。
“他们来了。”老者的声音从身后响起。不知何时,他已经站在塔门口,手中提着那只破损的通讯器,脸上毫无惧色。“三十年前,我们炸毁服务器那天,就有三艘这样的船等着收尸。今天,不过是旧账重提。”
阿澜握紧金属盘:“这次我们不逃。”
“当然不逃。”沈兰站起身,将木盒推入墙角暗格,“但我需要你做一件事??把幼苗种进塔心。”
“现在?可是……”
“就是现在。”她目光坚定,“这塔不只是发射装置,它是初代共感基站的仿制品,用火山地热供能,频率与地核共振。如果能把‘门扉之血’种在这里,并以我的生物信号激活,就能短暂打开Y-0的逆向通道。”
“逆向通道?你是说……让共感网络反向运行?”
“不是网络。”她摇头,“是时间本身。Y-0的本质,是利用量子纠缠态将群体记忆固化为现实锚点。如果我们能让足够多的人在同一刻‘记得’真实,哪怕只持续几秒,也能撕裂当前被篡改的历史结构。”
阿澜怔住。这意味着,他们要做的不是传播真相,而是重塑现实。
黑舰距离海岸仅两公里。空中传来螺旋桨轰鸣,无人机群如蝗虫般扑来,机身喷涂着统一标语:“净化即救赎”。
“我去引开他们。”老者转身走向楼梯,“静默者守则第一条:沉默不是退让,而是积蓄回声的力量。”
“等等!”阿澜抓住他手臂,“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知道这么多?”
老者笑了,眼角皱纹如刀刻。“我是第一个被删除的人。”他说,“我的名字叫陈默,曾是林疏的助手,也是沈兰的哥哥。”
阿澜松开手,震惊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。原来如此。难怪他对共感系统了如指掌,难怪他能在海底清理服务器残骸三十年而不死。他是被官方抹去身份的存在,连数据库都不再承认他曾活过。
炮火率先落在岛屿西侧。爆炸掀起黑色火山灰柱,如同大地吐出的哀烟。老者站在高坡上,举起手中的通讯器,按下按钮。刹那间,整片海域的废弃电缆同时放电,蓝色电弧在海面织成一张巨网,将逼近的无人机尽数击落。
“他在用自己的神经接口引爆海底储能阵列!”阿澜惊呼。
沈兰已抱着幼苗走入密室中央。地板上有块圆形凹槽,形状与金属盘完全吻合。她将盘放入其中,再轻轻把幼苗置于正中。根系触碰到金属表面的瞬间,整座塔剧烈震颤,墙面浮现出无数流动的符号??那是最原始的共感文字,记录着千年来被删除的名字、话语、拥抱与眼泪。
“来。”她向阿澜伸出手,“握住它。”
他跪下,双手覆上幼苗茎干。皮肤接触的刹那,一股电流直冲脑海。画面疯狂闪现:五岁生日那天,母亲并没有缺席。她躲在窗外树后,隔着玻璃看他吹蜡烛,泪水滑落脸颊;十二岁那年他发烧说胡话,半夜醒来发现床边坐着一个模糊身影,轻轻拍着他哼歌;甚至就在昨夜航行途中,某个时刻耳机里的杂音中,夹杂着一声极轻的“小心风浪”……
这些都是真的。她一直在看,在听,在爱。
“准备好了吗?”沈兰问。
阿澜点头。
她闭上眼,低声吟唱一首古老的摇篮曲。音调并不优美,甚至有些走样,但她唱得极稳,每一个音符都带着体温。随着歌声扩散,幼苗迅速生长,枝条穿透天花板,刺入夜空。花瓣完全展开,那颗悬浮的心跳状光粒缓缓升起,悬停于塔顶上方,开始旋转。
𝙱 Ⓠ 𝐆 ok. n e t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