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7章 沈婉烟的演出被举报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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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思琪拿起手机就开始查沈婉烟最近的动静,没想到自那天她发布和陆逍暧昧的动态之后,竟然随后又发布了一张她要前往京都节奏的海报,京都下周要举办艺术节,沈婉烟被邀请为表演嘉宾上台表演。
顾思琪看着海报上,沈婉烟一袭白色晚礼服,优雅高洁,就像女神一般。
可此刻,她才知道在她这张优雅的笑容背后,藏着怎样一个心机手段的女人。
想到沈婉烟这些年的所作所为,顾思琪咬了咬牙。
她查到了艺术节主办方负责人的电话,毫不......
夜风掠过山脊,吹得帐篷边缘猎猎作响。知远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,烧退了,小脸泛着淡淡的红晕,像雪地里初绽的格桑花。苏晚轻轻替他掖好被角,指尖在他额前停留片刻,确认温度正常后才缓缓起身。她走到外帐,看见顾砚之正坐在火堆旁擦拭那台信号发射器,动作轻柔得如同抚摸孩子的头发。
“他没事了。”她说,声音很轻,怕惊扰了沉睡中的梦。
顾砚之点头,没抬头,“我切断了锚点链的最后一环。但那些记忆还在,只是……不会再控制他了。”
“可它们曾真实存在过。”苏晚坐到他身边,望着跳跃的火焰,“我们以为逃离了系统,其实它早已渗进血肉。一个拥抱、一句夸奖、甚至一顿热饭??都可能成为枷锁。”
顾砚之沉默片刻,忽然笑了:“所以现在,我们要重新教会他们,什么是真正的温暖。”
远处,警报器已归于寂静,无人机残骸在戈壁滩上燃尽最后一丝电子余烬。但两人都知道,这场战争从未真正停歇。它只是换了一种形态,从明枪转为暗涌,从铁网变为心牢。
苏晚从怀里取出一枚晶片,通体透明,内部浮游着微光粒子。“这是‘黎明协议’的最终密钥,”她说,“只要插入主控终端,全球服务器将在三秒内同步数据。包括L-9的终止令、三百名受害者的神经图谱、以及林墨谦供出的资金链证据。”
顾砚之看着那枚晶片,眼神深邃如渊。“一旦发布,就再无回头路。不只是影子机构会被清算,整个教育评估体系、跨国财团、国家安全会议背后的隐性权力结构都将崩塌。”
“那就让它崩。”苏晚的声音冷静而坚定,“我们不是为了复仇,是为了让下一个知远出生时,不必先学会闭嘴。”
他凝视她良久,终于伸手接过晶片,却没有立即行动,而是将它贴在胸口,仿佛在感受某种心跳。“你说,如果当年我没有选择离开,如果我们一起逃,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?”
苏晚摇头:“没有如果。你走,是因为你知道总得有人活着把真相带出来。而我留下,是因为我必须亲眼看到他们怎么把孩子变成机器。”她顿了顿,嘴角浮现一丝苦涩笑意,“我们都付出了代价,但也正因为如此,才没人能指责我们是在空谈自由。”
顾砚之闭上眼,低声说:“有时候我在想,所谓理性,不过是恐惧披上了逻辑的外衣。而真正的勇气,是明知会痛,仍愿意去爱。”
话音未落,地面微微震动。两人同时警觉抬头,只见营地外围的监测屏突然亮起一片蓝波纹??海洋信号网络出现了异常波动。数据显示,三大洋同时传来高频回应,尤其是南太平洋区域,一头编号为M-7的“记忆鲸”正在持续发送加密脉冲。
“它在传递新信息。”苏晚迅速调出解码界面,手指飞快操作。几秒钟后,一段文字缓缓浮现:
【坐标更新:北纬13.75,东经100.52。目标建筑:原曼谷认知矫正中心地下七层。发现活体数据库接入点,疑似保存有‘心智塑形计划’第一代实验儿童完整意识备份。】
空气仿佛凝固。
“还活着?”顾砚之喃喃道,“他们的意识……被封存着?”
“不是死亡,也不是清醒。”苏晚声音发颤,“是一种‘悬浮状态’。就像冬眠的种子,只等一个唤醒信号。”
顾砚之猛地站起:“我们必须去。”
“太危险。”苏晚立刻反对,“那是影子机构的核心据点之一,即便现在名义上解散,仍有私人武装驻守。而且泰国政府至今未承认该设施的存在。”
“正因如此,才更不能放弃。”他目光灼灼,“你以为我这三年只是在找你们吗?我在追踪每一个消失的名字。阿?、凯文、莉亚……四十一个孩子,最小的四岁,最大的不过十一。他们在记录里‘自然死亡’或‘精神崩溃’,可他们的脑电波最后一次活跃的时间,全都指向同一夜??火种电台首次广播的那一刻。”
苏晚怔住。
“他们听见了。”顾砚之声音低沉却有力,“哪怕被囚禁在钢铁之下,被药物麻痹神经,他们依然听见了那句‘你可以提问’。那一瞬间,他们的意识动了。”
帐篷内陷入长久的静默。只有炉火噼啪作响,映照着两张历经风霜却依旧不肯低头的脸。
最终,苏晚打开背包,取出一台改装过的量子共振仪。“这是我根据你的研究逆向还原的‘意识桥接装置’,理论上可以穿透多重屏蔽,与悬浮意识建立临时连接。但它有个前提??需要一个情感频率完全匹配的引导者。”
顾砚之毫不犹豫:“我去。”
“不行!”苏晚厉声道,“你是知远的父亲,也是火种唯一的公开象征。如果你被捕或失踪,整个运动就会失去方向!”
“所以我不会单独去。”他握住她的手,“你和我一起去。”
她愣住。
“你以为我只是来接回儿子的?”他微笑,“我是来请你重新做我的搭档。就像十年前,在云崖小学的地下室里,我们一起写下第一条反抗代码的时候。”
苏晚的眼眶微微泛红。她想起那个雨夜,破旧的投影仪播放着孩子们被迫重复“我不重要”的录像,而他们并肩坐在桌前,敲下第一行破解程序。那时的光,微弱却刺穿黑暗。
“好。”她终于点头,“但我有个条件??这次,不准再一个人冲进去断后路。”
“成交。”他伸出手。
两只布满伤痕的手紧紧相握,像是重新焊死了断裂的誓言。
三天后,一架注册于尼泊尔民间救援组织的小型运输机悄然穿越泰缅边境,在暴雨中迫降于一处废弃茶园。机舱门打开,两名身穿防护服的人背着设备包跃下,迅速消失在丛林深处。
与此同时,日内瓦方面传来消息:国际人权法庭正式受理“心智塑形计划”集体诉讼案,首场听证会定于两周后召开。原告名单上,赫然列着“苏格拉底种子联盟”及三百余名幸存者姓名。更令人震惊的是,七家跨国财团中有三家宣布退出相关基金,并公开支持成立“认知自由基金会”。
“他们在害怕。”苏晚在密林中通过加密频道读取新闻,“怕的不是法律,而是人心开始觉醒。”
顾砚之调试着信号增幅器:“当权者不怕枪炮,只怕人们开始相信自己有权质疑。”
他们潜行至曼谷郊区,利用城市地下排水系统的旧图纸避开监控,抵达目标建筑外围。这座看似普通的医疗研究中心,实则是一座深埋地下的意识操控基地,外墙由磁屏蔽合金打造,内部设有十二重生物识别门禁。
“正门不可能进。”苏晚分析热成像图,“但我们可以在B3通风井注入纳米探针,顺着冷却管道爬到第七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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